管事听闻大惊,上前一步。“陛下!发生什么事了!”他正要推门而入。屋内秦北寒的声音阻止了他:“无碍!不必进来。”推门的声音戛然而止。而屋内秦北寒眉头紧蹙看着对面用花瓶瓷片抵着脖颈的云悦凰,他深吸一口气,“管事听闻大惊,上前一步。“陛下!发生什么事了!”他正要推门而入。屋内秦北寒的声音阻止了他:“无碍!不必进来。”推门的声音戛然而止。而屋内秦北寒眉头紧蹙看着对面用花瓶瓷片抵着脖颈的云悦凰,他深吸一口气,“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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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事听闻大惊,上前一步。
“陛下!发生什么事了!”
他正要推门而入。
屋内秦北寒的声音阻止了他:“无碍!不必进来。”
推门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而屋内秦北寒眉头紧蹙看着对面用花瓶瓷片抵着脖颈的云悦凰,他深吸一口气,“我们好好谈不行吗?为什么非要这样?”
“是你逼我的!我最后问你一次,你把奶奶和漫儿带去何处了?”
云悦凰红着眼睛,将瓷片往脖颈上按得更深了。
血迹顺着她手里的瓷片印出来。
秦北寒眸色一紧:“我带你去见她们!别冲动!”
“好,现在就去!”
云悦凰手里紧紧攥着瓷片,划破了掌心,鲜红的血滴滴落下。
秦北寒看得心下一紧,走上前想替她包扎,可他前进一步,她的手又再次攥紧了瓷片。
无可奈何之下,秦北寒只得停下来,轻声道:“公主,我们好好地去见她们可以吗?不然她们见了你手上都是伤口,定会担心。”
听了这话,云悦凰的神色才有些许松动。
犹豫片刻过后,她还是扔掉了手里的瓷片。
秦北寒吩咐人准备了纱布和药粉,亲手一点点替她重新包扎好。
云悦凰看着他担忧的模样,心底说不上是什么滋味。
刚刚的举动确实是她冲动了。
原本云悦凰只是很平静让秦北寒放自己离开的。
可秦北寒不肯,不仅不肯,他甚至用奶奶和漫儿来威胁她。
他说:“如果你敢溜走离开,我保证你永远都别想再见到奶奶和漫儿。”
那一刻,寒意自脚底蔓延至全身。
云悦凰要求见她们。
秦北寒还是不愿意,他说:“等你做好准备,我给你举办完封后大典,你随我入宫去了,我自然就会让她们来见你。”
他步步堵死了她的路,叫她本已平静的心彻底失控。
于是她趁他不备,摔碎了花瓶,不得不以死相逼。
秦北寒认真替她包扎手掌心的伤口。
云悦凰心里却泛起无尽的酸楚,她哑声问:“秦北寒,我们之间早就已经结束了,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?”
“不,”秦北寒动作一顿,眼底有无尽的情绪翻涌,“我们之间没有结束,甚至还没有真正开始过,何谈结束?公主,你给我最后一次机会。”
云悦凰没有说话。
她静静望着他,忽地反应过来,秦北寒似乎不管是隐瞒身份还是挑明身份后,也没有一次在她面前以高高在上的天子自称。
云悦凰猜不透他,也没有心思去猜了。
“我不是‘公主’了,你以后不用这样称呼我,该我喊你陛下才是。”
面前的秦北寒轻摇头。
他抬眸望着她,眼底盛满了认真。
“在你面前,我不是陛下,在我心里,你永远是我的公主。”
云悦凰怔住。
她有些分不清他话语里的意思,分不清他的感情。
沉默许久过后,她不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云悦凰抽回了手,站起身来。
“走吧,带我去见奶奶和漫儿。”
秦北寒跟着起身,深深看了她一眼,到底还是没再多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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