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落月恨恨看了云悦凰一眼,认定是她故意的。但很快,她表面上还是慌张跪下:“陛下恕罪!”云悦凰没有说话,静静看着走过来的秦北寒。这是她第一次见帝王装束的秦北寒,跟她想象中的模样毫无差别。身旁的婢女画意匆忙下跪:“拜见陛下。”江落月恨恨看了云悦凰一眼,认定是她故意的。但很快,她表面上还是慌张跪下:“陛下恕罪!”云悦凰没有说话,静静看着走过来的秦北寒。这是她第一次见帝王装束的秦北寒,跟她想象中的模样毫无差别。身旁的婢女画意匆忙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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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落月恨恨看了云悦凰一眼,认定是她故意的。
但很快,她表面上还是慌张跪下:“陛下恕罪!”
云悦凰没有说话,静静看着走过来的秦北寒。
这是她第一次见帝王装束的秦北寒,跟她想象中的模样毫无差别。
身旁的婢女画意匆忙下跪:“拜见陛下。”
屋里一瞬跪了一片。
云悦凰看了看周遭一眼,半晌,她动身从床榻下来,屈膝要跪。
“民女拜……”
双腿还未触及地面,秦北寒已经冲了过来将她扶住,他将她拥在怀里,“不用,你不用行礼。”
在秦北寒的心里,她始终是那位高贵在上的悦凰公主,不该向包括他自己在内的任何人下跪。
然而怀里的人却挣开了他的手,直直跪了下来。
“民女拜见陛下。”
她执拗坚持,跪地叩首。
就像是要跟他对着干似的,秦北寒心里重重一沉,有难以言语的情绪自心底升起。
“都起来。”秦北寒冷声张口。
所有人缓缓起身,云悦凰这才起身。
她就站在那里,平静而冷淡。
秦北寒第一次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那么遥远,他甚至情愿她用扬州城那种态度来对待他,至少,在扬州城里她是生动的,是会跟他生气,跟他故意阴阳怪气的。
可此刻的云悦凰没有丝毫的情绪。
秦北寒心里莫名慌乱起来,他回头看了眼江落月,神色难看一瞬,“谁让你来公主府的?”
“陛下,落月只是听说有人住进了公主府,想过来看看是何人,也是害怕陛下受人蒙蔽。”
江落月语气柔柔,轻声回。
跟前一刻的盛气凌人截然不同,就像是两个人一般。
云悦凰忽地记起自己撞见江落月亲秦北寒的那天晚上,江落月似乎也是这般极会说话,三言两语便将她放在了蛮不讲理的位置上。
如今,分明是江落月故意过来找茬,到她嘴里却成了是过来‘看看’。
云悦凰只觉好笑,若是以往,自己或许还会生气,会同她辩驳一番。
然而此刻,一心只想离开的云悦凰并没有任何反驳念头,甚至还点点头附和:“没错,陛下,江姑娘才是真心担忧你的人,还望陛下擦清双眼,认清人。”
“云悦凰!你非要这样吗?”秦北寒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话来。
当从他口中喊出‘云悦凰’三个字来时,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诧异万分,他们面面相觑,明显十分惊讶。
原本以为陛下寻已逝皇后归来的事不过是谣传,如今看来,陛下怕是认真的。
他竟然真的喊面前这个陌生女子作先皇后。
但惊诧过后,在场所有人也不敢多说一句话。
秦北寒冷着脸让所有人退下,所有管事和婢女便退下去。
江落月看了看两人,到底不敢惹怒秦北寒,也只得离开。
直到房门被关上。
婢女画意这才若有所思盯着那扇门,迟迟不曾多言。
身旁管事问她:“这女子完全跟公主长得不一样,陛下怎真就糊涂至此?”
画意却并未接话,她想起刚刚那女子醒来时一眼认出她,还叫出她的名字,更问了只有她和公主才知道的话题。
原本坚定的心也在这刻动摇起来。
画意别有深意回:“或许,真的是公主回来了也不一定。”
管事一时怔住。
才走几步路的江落月也跟着一顿,眸底闪过一丝异样。
就在这时。
紧闭的屋内骤然传来清脆的花瓶掉落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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