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霍远征那么好的人,怎么找辛安夷这么个女人。” “可不是咋地,听说这个辛安夷在城里有个相好的,到现在都没跟霍远征同房呢。” “真的假的?那霍队可真可怜,娶个女人还不让碰,看给她金贵的。” “我看就是霍队人太好,这样的女人就是欠打,打几次就老实了。” “对对对,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,就该狠狠打!” 辛安夷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后听着外面几个女人肆无忌惮的议论,谁能想到,两个小时前,这个身体换了芯子? 她刚参加完一场国际性质的医学学术交流会回国,去机场的路上遇见车祸,醒来就魂穿到了这个也叫辛安夷的小媳妇身上。 她用两个小时时间,勉强接受自己穿越到了一九七七年的事实,这是一个啥也没有的年代,可能还要面临吃不饱的问题。 紧接着就要接受还是已婚的现实。 “你说霍远征那么好的人,怎么找辛安夷这么个女人。” “可不是咋地,听说这个辛安夷在城里有个相好的,到现在都没跟霍远征同房呢。” “真的假的?那霍队可真可怜,娶个女人还不让碰,看给她金贵的。” ...
辛安夷亮着眼睛,冲霍远征灿然一笑,赶紧过去洗手洗脸。霍远征不动声色的打量了辛安夷几眼,竟然跟他说谢谢,还会冲他笑,真是破天荒头一次,只是不知道她心里又打着什么主意。闷着头过去把从单位食堂打回来的饭盒放在炉边热着,又挽着袖子去拿了个白菜过来。辛安夷洗了手抬头时,才看见脸盆架前面的墙上挂着个小圆镜子,里面映着她那张满是烟灰的脸,难怪霍远征让她洗脸呢,确实有些狼狈。匆匆撩水洗了脸,再看镜子里白净漂亮的脸,没想到原主竟然和她长得有几分像,不过她已经快三十,加上后来快节奏的生活,要比原主清瘦一些,皮肤也不如原主莹透有光泽。只是原主可能经常发脾气,眉头不够舒展藏着一股戾气,让整个人变得有些乖张。伸手抚了抚眉心,常生气发脾气可不好。...
“你说霍远征那么好的人,怎么找辛安夷这么个女人。”
“可不是咋地,听说这个辛安夷在城里有个相好的,到现在都没跟霍远征同房呢。”
“真的假的?那霍队可真可怜,娶个女人还不让碰,看给她金贵的。”
“我看就是霍队人太好,这样的女人就是欠打,打几次就老实了。”
“对对对,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,就该狠狠打!”
辛安夷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后听着外面几个女人肆无忌惮的议论,谁能想到,两个小时前,这个身体换了芯子?
她刚参加完一场国际性质的医学学术交流会回国,去机场的路上遇见车祸,醒来就魂穿到了这个也叫辛安夷的小媳妇身上。
她用两个小时时间,勉强接受自己穿越到了一九七七年的事实,这是一个啥也没有的年代,可能还要面临吃不饱的问题。
紧接着就要接受还是已婚的现实。
原主二十岁,是个城里姑娘,三个月前嫁给在某核工保密单位负责保卫工作的霍远征,住在离市区有两百多公里的山里,夫妻感情冷漠。
辛安夷回忆了下原主的记忆,觉得用冷漠都不足以形容夫妻两的关系,可以说是每天都在短兵相接中度过。
霍远征是从农村出来的,原主就瞧不上他,总觉得这人浑身都充满了土坷垃味,嫌弃就挂在脸上,每次开口更是冷嘲热讽。
不许男人上床,还不让男人跟她在一张桌上吃饭。
心情不好就大吵大闹,摔东西骂人,每次霍远征都是默默出去,从来没跟原主正面吵过。
原主和邻里关系相处的,更是一言难尽!
因为小小家属院里住的都是霍远征同单位的,而且很多人的妻子都是农村出身。原主自然看不上这些土包子,每次见面恨不得鼻孔朝天。
辛安夷有些头疼的想着原主平时的嚣张跋扈,霍远征竟然一次都没发过火,也算是个忍者神龟般的好男人吧。
也不怪外面女人们这么大声的议论她。
还有一点,让辛安夷非常想不通,原主闹成这样,为什么不离婚?
辛安夷有些头大的看着房间,里外两间屋,里面一间是原主的,除了一张双人床,一个床头柜和一个三斗桌也没其他家具。
外间靠山墙位置放了个单人床,军绿色被子叠得整整齐齐,是霍远征住的。
旁边还有碗柜和炉子,一张小饭桌。
配着扫得发亮的泥土地,十分的简陋寒酸。
辛安夷长长叹了一口气,在这个出门要条,吃饭要票,糖油都限量供应的年代,她都不知道该怎么生存下去。
门外那群女人又开始讨论中午吃什么,辛安夷才感觉肚子咕噜噜的响,好像是原主昨晚发了一通脾气,晚饭没吃就躺下睡了,早上更是没起来。
然后再醒来就变成了她辛安夷。
辛安夷揉了揉肚子,琢磨着她进入这个身体,可能是原主作得天天不按时吃饭,加上气性太大,造成心肌缺血发生暂时性休克,利用这个空档,她就穿越来了。
做为一名优秀的外科医生,辛安夷是从不会虐待自己身体,既然暂时可能会寄居在这个身体里,那就照顾好这个身子,吃饱后再好好考虑接下来该怎么生活吧。
想到这里,打了个冷战,三月底的西北还是非常冷,外面冰雪消融,屋里不生火冷得像冰窖一样。
过去摸了摸冰冷的炉子,从小在富裕家庭长大的辛安夷,也不知道这个东西该怎么点着。
想了想,还是去问问别人。
转身拉开门,斜射进来的阳光有些刺眼,忍不住闭了下眼睛,再睁开眼,就见坐在不远处晒太阳的几个女人纷纷起身,还有的抱着孩子匆匆离开。
留下的两个,也是满眼警惕的看着她。
辛安夷有些头疼,这几个虽然叫不出名字,但原主都跟人吵过架,那个穿着蓝色碎花棉袄的女人,是住在隔壁的邻居,就因为做饭时炒了干辣椒,呛到了原主,原主就一盆水泼人家窗户上,还破口大骂。
另一个抱着孩子,梳着齐耳短发,圆脸看着就老实的女人。
因为孩子中午闹瞌睡哇哇大哭,吵到原主睡午觉,原主就蛮不讲理的在院里骂人家,孩子不会养不如扔了,再哭就过去掐死……等等难听的话。
因为忌惮霍远征职位高,这些家属也不敢跟原主对着骂,不过心里恐怕撕了她的心都有,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愤恨的议论她。
原主造孽太多,辛安夷这会儿也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两个女人见辛安夷拉开门出来并没有对她们破口大骂,对视了一眼,抱着孩子拎着板凳,赶紧各回各家。
还砰的一声关上房门,好像辛安夷是什么洪水猛兽。
辛安夷站在院里,眯眼看着一排房子,每排八间,每家分两间,房前有个小小的院子,左邻右舍家里已经清扫了积雪,准备天再暖和一些就开始种菜,还有鸡笼养着鸡。
而原主家的这个小院,乱糟糟一团,还堆放着不少树枝木棍,靠窗的墙角放着一些煤块。
辛安夷深呼吸了一口,既然没人能求助,那只能靠自己了。
虽然没生过火,却看过不少野外求生节目,只要把木棍点着再放煤块进去,等煤块着起来,屋子就能暖和了。
想着挽着袖子去收拾院里的树枝和木棍,抱回屋里,找到火柴开始准备点火。
树枝和木棍都太湿,辛安夷又没有经验,见报纸都引不着,最后灵机一动,把搪瓷缸里最后一点清油都倒在树枝上。
这次倒是点着了,只是浓烟滚滚瞬间弥漫整个房间。
辛安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,呛的直咳嗽,还要抹着眼泪往炉子里扔煤块。
“头儿,你家着火了!”
霍远征和同事回来的路上,远远就见家的方向冒着黑烟,皱着眉头拎着饭盒朝家奔去。
虽然辛安夷并不想和他真心过日子,可是为了当年的承诺,照顾她是他的责任。
更不能让她在这里出事。
一脚踹开房门,浓烟扑面而来,然后就看见辛安夷蹲在地上,像只花猫般红着眼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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