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她才走两步,整个人都如同踩着棉花一般,轻飘飘的。才走一步,就跌入了结实的臂膀中。“这如何使得!”太监一惊,连忙就要拉开花郁月。秦萧寒挥了挥手,让太监等人全部退出营帐。他盯着怀中的人儿,眉头微皱。“朕才来,就这么急着赶朕走吗?”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。花郁月甩了甩头,努力的想要看清说话的是谁,她伸出手,朝着他唇摸了上去。秦萧寒眸子愈发深了,喉咙滚动了一下……秦萧寒也不知道明明再过几日她就要回朝了。可为何他几日都忍不了了呢。当初是他决定不再召见她,慢慢把这件事淡化,把对她的情愫都藏匿起来。结果,今日便快马加鞭的赶了过来。是因为听到花将军受伤,还是因为担心她回...
秦绪七年。夜色渐晚,驻扎在边塞的军营此刻也是灯火通明。花郁月着着一身戎装站在山丘上,看着浩瀚星辰入了神,今晚过后就可收兵回城了。花郁月正出神的时候,身后传来一道声音。“花将军,你可真让我等好找啊。”...
秦萧寒也不知道明明再过几日她就要回朝了。
可为何他几日都忍不了了呢。
当初是他决定不再召见她,慢慢把这件事淡化,把对她的情愫都藏匿起来。
结果,今日便快马加鞭的赶了过来。
是因为听到花将军受伤,还是因为担心她回来路上遭人暗算。
他也不得而知。
花郁月不敢抗旨,只能上前靠近。
“听说你受伤了,伤在何处,让朕看看。”秦萧寒说道。
花郁月眼眸震荡,她伤在腹部,这怎么可能给他看。
若真要给他看岂不是要宽衣解带,岂不是要让他看到自己缠了胸。
“谢圣上宽爱,末将只是受了一些皮肉之伤,不打紧的。”花郁月说着又跪在地上,不敢抬头也不敢动弹。
秦萧寒剑眉一皱,对于她的疏离,心有不悦。
他起身走到花郁月面前,居高临下看着她,“抬起头来。”
花郁月硬着头皮抬起头,入目是秦萧寒那深不见底的浩瀚星眸。
秦萧寒盯着她,一时间也失了神。
明明是男人,可她却有着堪比女儿般精致的容颜。
明明是驰骋沙场的将军,饱经风雨肤色仍旧细腻光泽。
这若是着了女装,只怕如仙子下凡了。
“爱卿真的是男人吗?久经沙场,肤若白雪。倒像个女人。”秦萧寒打趣道。
说者无意,听者有心。
花郁月心头颤抖凶猛,她小心翼翼回禀着:“许是受伤,在军中养了阵子伤,军医开的法子调养了一下身子。”
“伤可好了?”秦萧寒朝着她看去,只可惜满身戎装,他未能看出她伤在何处。
“承圣上福泽,伤好的差不多了。”花郁月说道。
秦萧寒俊颜布满不悦。
他是帝王,他是臣子。
自古以来臣子对帝王都是惧怕的。
他明白,也并未强求什么,可不管他关心什么,她都如此疏离,还是让他不悦累积。
秦萧寒回到案桌前坐下,他挑着眸看向花郁月问道:“花将军这次回朝,是不是该考虑成家了?”
成家?
花郁月不解,他为何要这么问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作答的好。
不想,他又说道:“听闻你花家和左丞相千金早已指腹为婚?”
左丞相千金左清清是哥哥的成亲对象,结果因为哥哥中毒,这事也耽误了,再加上她常年在外出征,她还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。
“回圣上,虽是指腹为婚,但末将从未见过。且,末将一门心思都在为圣上效忠上,只想为国捐躯,不曾有其他想法。”
听到她的话,秦萧寒心情这才好了一些。
他轻轻扯唇一笑:“如此爱将牺牲了,朕可舍不得。”
“那左丞相有异心,你少接触也好。”秦萧寒又说了一句。
花郁月闻声应了,秦萧寒微微往后一靠,挑着眉看向她:“朕这次前来,也给将军带了一壶庆功酒。这是尘封三十年的女儿红。也就花将军能够配得上。”
秦萧寒示意旁人,太监连忙倒上端来。
“这酒就当朕提前为你庆功。待回朝,朕再另外有赏。”
三十年的女儿红,她哪里有这酒量啊!
但是奈何皇上正在兴头上,一旁的小太监也满脸堆笑的给她端着,花郁月硬着头皮一饮而尽。
辛辣的酒味充斥着整个腹腔,这碗才结束,又来了两碗。
“来人,送圣上回宫……”
花郁月两眼发花,说话都不利索了,脑海中只想着把这尊大佛送走。
结果她才走两步,整个人都如同踩着棉花一般,轻飘飘的。才走一步,就跌入了结实的臂膀中。
“这如何使得!”太监一惊,连忙就要拉开花郁月。
秦萧寒挥了挥手,让太监等人全部退出营帐。
他盯着怀中的人儿,眉头微皱。
“朕才来,就这么急着赶朕走吗?”
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。
花郁月甩了甩头,努力的想要看清说话的是谁,她伸出手,朝着他唇摸了上去。
秦萧寒眸子愈发深了,喉咙滚动了一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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