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做完清宫手术被推出手术室,郁星恩还没能从意外怀孕又意外流产这个跌宕中回过神。护士将她推回到病房,要做住院登记:“1703床郁星恩,你的家属在吗?”郁星恩望着惨白的天花板,眼神失焦,没听到护士说话。直到做完清宫手术被推出手术室,郁星恩还没能从意外怀孕又意外流产这个跌宕中回过神。护士将她推回到病房,要做住院登记:“1703床郁星恩,你的家属在吗?”郁星恩望着惨白的天花板,眼神失焦,没听到护士说话。护...
郁星恩颔首,跟着他到了001包厢,她敲了两下门以示礼貌后,便直接推门进去。一进去,就被扑面而来的浓郁酒味,冲得胃里直犯恶心。她还没看清有哪些人,就听到男人声线冷懒道:“郁秘书来了,让她陪你们喝,别为难初入职场的小姑娘了。”客户哈哈大笑:“郁秘书,你说你,干嘛那么听话,让你来你就来,瞧你家贺总,多偏心啊,舍不得新欢被我们灌,就要你来喝。”...
直到做完清宫手术被推出手术室,郁星恩还没能从意外怀孕又意外流产这个跌宕中回过神。
护士将她推回到病房,要做住院登记:“1703床郁星恩,你的家属在吗?”
郁星恩望着惨白的天花板,眼神失焦,没听到护士说话。
护士又重复一遍:“郁星恩,你的家属呢?”
另一个在调整输液瓶的护士,忙回头说:“给我吧,我来填,救护车送来的时候,她就把身份证和银行卡都给我了,说直接登记直接扣费,她没……”
郁星恩嘴唇微动,接上护士的话。
“我没有家属。”
消毒水的味道涌进她鼻腔,她慢慢蜷起身,失去孩子的事情越来越深刻,她吸了口气,呼出时,眼眶毫无征兆地冲出大片眼泪。
她没有孩子了。
清宫手术伤身,郁星恩一个人在医院躺了三天。
第四天,贺时言终于给她打电话:“郁秘书,旷工这么多天玩够了吗?够了就到‘西宫’来。”
男人的背景音里有劝酒声,模模糊糊还有一个稚嫩的女声,她动了动唇,想说她在医院。
贺时言重复:“郁、秘、书。”
他生气了。
郁星恩咽下了要说的话,连出院手续都没来得及办,急匆匆打车去了私人会所西宫,连妆都是在出租车上简单画的。
下了车,她一边涂口红一边往里走,问接待的侍应生:“碧云的贺总在哪个包厢?”
侍应生抬起头,第一眼就被女人惊艳到,愣了三秒,才忙说:“贺总在A001包厢,我带您过去。”
郁星恩颔首,跟着他到了001包厢,她敲了两下门以示礼貌后,便直接推门进去。
一进去,就被扑面而来的浓郁酒味,冲得胃里直犯恶心。
她还没看清有哪些人,就听到男人声线冷懒道:“郁秘书来了,让她陪你们喝,别为难初入职场的小姑娘了。”
客户哈哈大笑:“郁秘书,你说你,干嘛那么听话,让你来你就来,瞧你家贺总,多偏心啊,舍不得新欢被我们灌,就要你来喝。”
郁星恩扫了一圈便明白眼下的状况,目光落在了贺时言左手边的女孩身上。
她没见过她,女孩却知道她,不知所措地说:“星恩姐,对不起,我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贺时言便打断:“不用道歉,如果不是因为她无故旷工,今天这个局,本就应该她来的。”
任谁都听得出,他语气里的照顾和偏心。
但贺时言,冷面冷情,何曾维护过谁呢?
郁星恩多看了两眼那个女孩。
二十二三岁,扎着马尾辫,穿着规规矩矩的连衣裙,在这个声色犬马的场所里,像一只误入狼窝的小白兔,十分惹人怜惜。
郁星恩抿了一下唇,然后挂上笑脸走过去:“徐总怎么又喝上了,小心您的肝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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