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芳菲转过身,立刻出门去公安局报警!林冠城一定还没走远,或许能逮住他!派出所里。沈芳菲收顿时住了眼泪,一把推开还在摇晃文泽礼的蒋兰兰:“别摇他了!他还有心跳,亏你还是医学生!”蒋兰兰也不哭了,她眼神躲躲闪闪的,咬着出开口:“我太着急,慌神了!”她可是医学生,绝对不能让人误会。沈芳菲...
沈芳菲收顿时住了眼泪,一把推开还在摇晃文泽礼的蒋兰兰:“别摇他了!他还有心跳,亏你还是医学生!”
蒋兰兰也不哭了,她眼神躲躲闪闪的,咬着出开口:“我太着急,慌神了!”
她可是医学生,绝对不能让人误会。
沈芳菲想起上辈子自己因为生病见识不少的急救的方式,立即进行人口呼吸急救。
众目睽睽下,她掰开文泽礼已无朱色的唇,贴上去给他渡气。
人群中发出唏嘘,带孩子的捂住孩子眼睛。
蒋兰兰瞪大眼睛看着,满不是滋味。
一次,二次,三次……
沈芳菲重复数次,终于为文泽礼找回了鼻息。
但他依旧不省人事,没有苏醒迹象。
沈芳菲瘫坐在地上,气喘吁吁地对发愣的蒋兰兰说:“你还愣着干什么?还不去打急救电话?叫救护车!”
蒋兰兰脸色煞白,连忙起身朝着旁边的商店跑去。
救护车很快就来了,沈芳菲跟着上了车。
车上,戴上氧气面罩的文泽礼渐渐地有了苏醒的迹象,沈芳菲终于活了过来。
急救医生朝她竖起大拇哥:“多亏你及时人工呼吸,他再休克长一点,这命就捡不回来了!”
沈芳菲苍白的脸上浮现笑意,没事就好,活过来了就好。
文泽礼被送进手术室,沈芳菲靠在墙壁上拼命地呼吸,紧张过度的劲儿还没缓过去,现在直想吐。
手术持续了五个小时,这五个小时只有沈芳菲守着,来来往往的医生把她的一颗心提的老高了。
手术结束,医生说伤到了头,没有那么容易苏醒。
所以连续两天,她眼都没合的,全心全力地守着文泽礼。
或许是太累了,沈芳菲晕在了医院前台。
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,护士激动地告诉她文泽礼醒了。
沈芳菲高兴得鞋都来不及穿,光着脚朝文泽礼病房跑。
快到门口的时候,她已经跑不动了,刚想推开门,就听见了里面哭哭啼啼的哭声:“老师,这几天我一直守着你,老师你一直不醒,师母她都不管你了!”
沈芳菲眸色一沉,心中怒火顿起。
这几天蒋兰兰连医院都没来过,一来就挑拨是非,睁眼说瞎话?
她非得揭穿不可,按下门把手正要进去,就见蒋兰兰直接扑进了文泽礼怀里:“老师,我不想再瞒着你了,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!”
沈芳菲僵在了原地,没敢再往里进。
下一瞬,男人冰冷的话,笃定的响起:“你放心,我是一定要和她离婚的。”
沈芳菲怔在原地,心凉了半截,男人的声音来来回回在她的脑海里环绕。
她在原地顿留了许久,落在门柄上的手也不自觉地落了下来,混混沌沌地转身离开。
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教师大院的。
两天没睡,她脑子很懵,情绪也很复杂。
站在家门口,沈芳菲揉了揉疲惫的眼睛,掏出钥匙开门。
钥匙只插进去了一截,房门竟直接开了。
沈芳菲疑惑地皱起眉头,难道自己没锁门吗?
缓缓推开门,她眼睛紧缩,满脸错愕后的发傻。
客厅里里桌椅板凳四脚朝天,书和教辅资料散落一地,卧室的门大敞四开。
沈芳菲慌乱了几秒,急忙冲进卧室里。
衣柜门也照样大大敞开,装着文家饭馆房契的铁盒子扔在地上,早已空空如也!
能打上饭馆主意的人,只有林冠城!
她曾在信里告诉过他,现在京市市中心的地皮值钱,老文家的饭馆虽破却也能卖十万元左右。
房契没了,她该怎么向文泽礼交待?!
沈芳菲转过身,立刻出门去公安局报警!林冠城一定还没走远,或许能逮住他!
派出所里。
沈芳菲把遭窃的事告诉了警察,但是她既没有林冠城盗窃的物证,更没人证,警察说要先落实情况,让她先回去等消息。
事已至此,她也只能先回去再说。
拖着灌了铅的身子回到家时,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。
抬头看,三楼的屋里竟亮起了灯光。
是林冠城去而复返了吗?
沈芳菲急匆匆冲进门:“林冠城,你还敢来?!”
客厅里,正复原桌椅板凳的男人闻声回眸,冰冷的眸光刺得沈芳菲心头一凉。
是该在医院休养的文泽礼。
沈芳菲联想到被偷的房契,心里不由地发虚:“泽礼,你怎么回来了?”
她迈着千斤重的步子上前,去拿他手里的板凳,却落了空。
文泽礼兀自将板凳放好,四角落地的闷响,如榔头砸在沈芳菲心尖上,闷得她快要窒息。
她只知道这事瞒不住,索性坦白来:“泽礼,饭馆的房契被……被林冠城偷了。”
“我刚刚已经去警局报了案,警察让我们先等消息,你放心,哪怕就是亲自去深市,房契我一定能追回来!”
她的声音嘶哑,眼里满是小心。
现在文泽礼就是骂她,打她,她都受着。
只要他心里能舒服点。
可是他那双金边镜框下的冷眸,毫无波动:“沈芳菲,你这出戏演的可真好。”
沈芳菲表情苍白了一瞬:“什,什么?”
文泽礼拧紧了眉,修长的手指掐进肉里:“现在如你所愿了,饭馆卖了,你可以跟你刻骨铭心的初恋对象双宿双飞了!你走吧!”
沈芳菲僵若雕塑,被冤枉的委屈决了堤。
没错,她上辈子是受林冠城蛊惑想卖掉饭馆去深市投资挣钱,纵然上辈子文泽礼不同意卖掉饭馆,她也只千方百计折腾自己,也没用过任何下作的手段。
她仰起憔悴的脸,望向文泽礼冷若寒霜的脸:“你看我现在的样子,像是有那么多功夫搞出这些事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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