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梦聆,你刚开了演唱会又赚了不少钱吧!快给妈寄点过来!”跟这蛮横的命令语句一起传来的,是麻将被搓动的声音。柳惜倾呼吸一窒:“你又在打麻将?”1980年,北京。柳惜倾出道十周年的演唱会上。她拿着话筒,走到了贵宾席里最亮眼的那名年轻俊秀的军官面前。“魏营长,唐突地询问你一个问题——请问近年是否有结婚的打算呢?”全场瞬间泛起一片起哄声。柳惜倾心脏...
1980年,北京。
柳惜倾出道十周年的演唱会上。
她拿着话筒,走到了贵宾席里最亮眼的那名年轻俊秀的军官面前。
“魏营长,唐突地询问你一个问题——请问近年是否有结婚的打算呢?”
全场瞬间泛起一片起哄声。
柳惜倾心脏有些急促地跳动起来。
却听谢清规淡漠的声音在耳旁响起:“一切服从家里安排。”
柳惜倾的心狠狠一沉,像是坠入深海海底。
意识到有镜头在拍,又很快撑起一个得体的笑。
今年是她和身为军区营长谢清规自由恋爱的第十年。
因为两方身份特殊,所以这份感情一直是秘密。
这次演唱会之前,两人有小半年没见面了。
十年前,柳惜倾无法放弃自己如日中天的事业,为谢清规洗手做羹汤。
但现在她想要一个家。
所以她只是想问问他,有没有想给这十年来一个交代。
可谢清规的答案像把刀扎进她的心口。
尖锐的疼痛从柳惜倾的心脏传来,但没人看得出来。
可就在这时,谢清规身旁的一个兵抬声调侃:“余小姐快三十了,是不是急着结婚生子啊?”
这一声吼下来,场馆都安静了几分,场面一下尴尬起来。
只有柳惜倾笑笑:“这位同志的话太偏颇了。”
“如今是新时代,连国家都倡导男女平等,我就不能事业爱情两手抓吗?”
“其实我本职工作做的还是蛮好的。”
台上的主持人立刻接话:“没错,这次梦聆的演唱会是巡唱。”
“欢迎各位再来听梦聆唱歌!”
柳惜倾余光看向谢清规。
却见他淡漠垂眸,对她的事毫无所动。
演唱会继续,但之后柳惜倾都不敢再看向谢清规的方向。
不知道是怎么唱完最后几首歌的。
演唱会结束,柳惜倾又留在现在给很多粉丝签名。
等回到家,已经是晚上十点。
她住在很新的一栋小楼里,之所以选这里。
是因为……
柳惜倾站在窗边,隔着一条马路的那边,就是庆南军区。
谢清规的军区。
突然,门被推开。
柳惜倾望向来人。
谢清规身姿挺拔地走进,关上门后便问:“你没吃药吗?”
柳惜倾一愣,回神后嘴里都是苦味。
没几个人知道,其实她前年得了抑郁症。
所以他以为她今天是没吃药,才会当众问他那个问题吗?
柳惜倾吸了口气,压下心脏上翻涌的疼:“吃了。”
她转移话题:“你休假吗?这次可以陪我几天?”
谢清规一顿,却是说:“区里有任务,我只是回来拿衣服。”
说完,他就进屋去拿衣服。
柳惜倾眼神一黯,颓坐在沙发上。
就在这时,门忽然被推开。
经纪人琴姐大步走进,神色焦急:“梦聆,出事了!”
柳惜倾怔愣抬眼看去,就见眼前的报纸上赫然一行黑字——
【知名歌星柳惜倾隐恋多年,男方身份曝光!】第2章
照片上是柳惜倾上个月和谢清规吃饭的画面。
她的脸比谢清规清晰了数倍,而谢清规只是能依稀看见一张模糊的侧脸。
琴姐怒骂着这个报社的记者不懂规矩。
而柳惜倾还没回神,就见谢清规走出来座机电话拨了个号码。
他声音淡漠:“拦下鑫华报社的照片。”
挂断电话,谢清规就带着衣服离开。
大门一关,屋里瞬间安静下来。
柳惜倾怔怔的,心里像给戳了个大洞。
她知道以谢清规营长的身份,没人会再敢报道那张照片。
可刚才有那么一刻,她本想询问谢清规能否就将这件事直接认下。
毕竟下个月……就到他们履行约定的时候了。
柳惜倾拿起报纸又看了几眼,看出了问题。
心忽然就沉了下去。
她想起来了,那天她和谢清规去的是私人餐馆。
店主更是她相识多年的好友,绝不可能有记者混进来。
只有一个人——那天吵着要看姐夫,非得跟着去的妹妹余梦茵。
柳惜倾立刻拨去电话:“茵茵,那张照片是不是你拍下来,卖给报社的!”
电话那头的声音并不清晰,但还是听出余梦茵无所谓的语气。
“是我做的呀,谁让你不肯借钱给我男朋友投资,我就只能自己想办法赚钱了!”
柳惜倾压着火气:“茵茵,那个人只是在利用你而已,他根本就不爱你……”
“谢清规也不爱你啊,姐姐。”
——嘟!
说完,余梦茵直接挂了电话。
柳惜倾的心,被最后那句话穿了个透。
她闭了闭眼,拿出药赶忙吃了几颗。
躺在床上,柳惜倾想起十年前。
她和谢清规确认恋爱关系,谢清规说等到三十岁他们就结婚。
就是这句话,让她挨过了这十年。
可现在,这承诺还算数吗?
两天后,柳惜倾开始了巡回演唱会。
现场聚集了天南地北的粉丝。
柳惜倾每一场都认真对待,像是给所有人织造了一场场华丽绚烂的梦。
第一场演唱会刚结束,柳惜倾就被邀请做慈善义演。
就像是天意,第一场义演,选在了谢清规所在的庆南军区。
上次照片事件一别,两人又是半个多月没见。
而她给他发的短信,和写过去的信,他都没有回复。
或许有任务。
柳惜倾每次都这样劝慰自己。
终于回到北京,可刚回到家,就一个电话打来。
是她那一年多没见的妈。
“梦聆,你刚开了演唱会又赚了不少钱吧!快给妈寄点过来!”
跟这蛮横的命令语句一起传来的,是麻将被搓动的声音。
柳惜倾呼吸一窒:“你又在打麻将?”
不等余母回答,她握紧电话:“妈,我说过只有你不再碰这些东西了,我才会给你钱。”
说完,她就狠下心挂断了电话。
静坐了会儿,柳惜倾隔着窗看向对面的庆南军区。
想见谢清规的心情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。
于是将全身上下都遮得严严实实,去了军区。
手里还带着拜托朋友从意大利带回来的巧克力。
在外国,情侣之间很流行送巧克力,于是她特意为谢清规带了过来。
传令兵知道柳惜倾和谢清规的关系,带她去训练地。
很快,她就看见人群中被团团围住的谢清规。
他看起来刚刚结束一轮操练,军绿色的背心湿得彻底。
柳惜倾刚想上前,却有一个小巧玲珑的身影更快地走到了谢清规身前。
女孩同样穿着军装,是区里的文艺兵王吟湫。
她掂着脚给谢清规擦汗,笑意盈盈:“辛苦了!”
旁边一群兵立刻发出掀开屋顶的起哄声:“果然还是嫂子心疼咱们营长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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