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落云韩临风(苏落云韩临风)推荐给大家:我喜欢这两个主角,认可并赞同他们的人生观。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,只要是读过的人,都懂。 因为爱情让我动容,更因为书中溢出的满满的让我温暖的东西。 因为爱情不是推让,爱情不是顺其自然,爱情就是需要强硬,这是我最喜欢这本书的地方。那时候,他、苏落云和韩珩成日玩在一起。那时的韩珩还不是皇上,而是温柔体贴的小叔叔。每当他们二人完成泥团似的,躲避苏太傅的责骂,就会钻进韩珩的宫里,在里面换洗一新,再偷偷溜回学堂。可他们总会忘记,换了衣服...
韩珩眉头一挑,他原以为,苏落云会向之前一般无欲无求。没想到,不求则已,一求惊人。他饶有兴致的撑着腮,问:“为何?是因为玲珑公主?”苏落云继续眼观鼻鼻观心,望着地面。......
那时候,他、苏落云和韩珩成日玩在一起。
那时的韩珩还不是皇上,而是温柔体贴的小叔叔。
每当他们二人完成泥团似的,躲避苏太傅的责骂,就会钻进韩珩的宫里,在里面换洗一新,再偷偷溜回学堂。
可他们总会忘记,换了衣服,太傅自然知道他们去玩了。
苏落云总和他形影不离,父皇也常和太傅提起,长大后要苏落云嫁给自己。
当时韩临风是开心的,他的确很喜欢心细良善的苏落云,也一直把她当自己的太子妃看待。
可是后来,父王薨逝,一切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。
本来是他的皇位,却被一句轻飘飘的太子年幼,由当时已是恒亲王的韩珩给夺过。
韩临风不甘心,但就连太后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全朝上下,只有太傅帮着自己,可是太傅身体虚弱,争辩不过。
自己只能看着韩珩登上了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。
烛火的“哔啵”声,将韩临风从回忆里拉了回来。
信纸上,唯一能看清的,只有‘吾夫君,卿。”四字。
韩临风拇指在这四个字上摩挲着,眼前渐渐又恍惚起来。
当时的自己与苏落云早有婚约,守陵回来后,婚期也将近。
这是韩临风那时唯一慰藉的事情,但是所有的幸福和憧憬都在大婚前破灭。
韩珩在大婚前夕,召他进了宫。
开口的第一句,就叫他浑身冰凉。
他清晰的记得,韩珩摇着手里的玉液杯,脸上是他惯常的微笑。
他说:“你可知落云心悦的人,本是朕?”
“是因为不敢违抗父命,才嫁给你的。”
韩临风登时恍若雷击,当时他尚年幼,还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。
当即就变了脸色,怒气冲天的指着他,吼道:“胡说八道!”
可他也说不上其他的话来,只能怒视着韩珩。
而韩珩抿了一口酒,也不争辩,像是在观赏一个气急败坏的孩子闹脾气。
等到他怒火褪下,韩珩才施施然的掏出一枚香囊,眼里含情。
“这是落云上元节,特意给朕绣的,为此这孩子手都刺破了。”
韩临风身子猛地一晃,他记得的,那时苏落云的手指确实有点点红印。
可她分明说的是摘草药时,不小心被刺蛰的!
他看着韩珩小心的把香囊收回怀里,换了一个舒适的坐姿。
语气平缓:“朕的意思是,明日你们就要大婚了,你们也是自幼在一起长大的好友,落云嫁过去之后,你还是得好生待她……”
韩临风被‘好友’二字,刺得全身都在疼。
他再也听不下去,摔门而去。
年少气盛,韩临风根本不屑去找苏落云问个明白。
但自那晚后,他便对苏落云起了疑心。
怎么看,苏落云都像韩珩安插自己身边的眼线,而她时不时就会被宣进宫,更让韩临风坚定了自己的想法。
而大婚没多久,他就被委命为长征大将军。
让一个年仅14岁的少年,出征沙场。韩珩是生怕他能活下来。
韩临风偏不让他如意,他咬着牙在战场厮杀,生生拼出北境之狼的威名,站到了如今的位置。
指尖一阵刺痛,唤回韩临风的神智。
他才发现,他气得用拇指生生的掐破了自己的食指指尖,鲜血染上了信纸,覆盖住了褐色的血迹。
韩临风长长的吐了一口气,良久,他才将信纸重新叠好,夹在了一本书里。
拿书的时候,一封信掉了出来。
韩临风眼神一凝,半晌才捡起来,——是那封和离书。
韩临风转身,将和离书放到跳动的烛火上。
信纸燃成一朵橙色的花,最后凋谢在桌上,余一地灰烬。
无论如何,苏落云都是他的妻。
第二日,早。
韩临风在书房待了一夜。
既然图纸已经泄露,当务之急就是重新布局。
下人来通报的时候,他真头疼得不行,又听到有内监来宣旨,心情差到极点。
韩临风走到大堂,安玲珑已经在了,他板着脸单膝跪下接旨。
“应天顺时……韩王韩临风与王妃苏落云恩淡缘浅。朕特赦二人一别两宽,各生欢喜……”
“喀”!
韩临风手握成拳,狠狠砸在了地上,坚硬的青瓦砖登时出现几道裂缝。
他寒声道:“你说什么?”
慈宁宫。
太后眼神怜悯望着底下的苏落云,声音轻缓:“为何?”
“缘分尽了。”苏落云依旧是这个答案。
太后只当她害怕了,语气低沉:“这毒无解,和离后你依旧会死。”
苏落云不语。她已经死过一次了,再死一次也不打紧。
宫内一片寂静,风惊起廊上的太后养的报喜鸟,‘喜气喜气’的叫着,煞是清脆好听。
可如今的苏落云的心情,实在算不上喜气。
太后叹了一口气:“你可曾后悔,怨过哀家?”
苏落云缓缓说道:“说不怨您是假的,但是民女从不后悔。”
苏父说过,做过的事,下过的决心就不要后悔。
苏落云一直铭记着。
一阵无话,太后望了一眼庭院里枯黄的花坛。
又是一年秋去冬来,她这短短的五十年,不知送走了多少人,见过多少生离死别。
太后走到苏落云跟前,摸了摸她的头。
“你是个好孩子。”
从慈宁宫出来,秋风吹过,苏落云不由的打了一个冷战,裹紧了身上的披风。
她望了一眼青色的天空,旷阔无垠,看不见尽头。
长长吐了一口气,走出宫门,上了马车。
策马而来的韩临风从马车边擦肩而过,径直进了宫。
韩临风闯进御书房,怒气冲冲的诘问:“韩珩你什么意思!?”
韩珩抬眼,殿内外的宫奴跪倒一片。
他的声音冰到极点:“韩临风,擅闯御书房,见到朕也不下跪,你有几条命?”
韩临风笑了,眼神阴鸷,反问道。
“你这皇位名不正言不顺,你坐着心安?”
韩珩闻言,眼里的杀意渐起。
手紧紧的攥紧,书本发出碎裂的呻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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