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捏着我下巴,笑得特别,“不错,不愧是老/鸨子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,不只长得漂亮,也比一般的会玩儿,你故意的吧?”我的嘴巴被他捏住,露出两个门牙,根本发不出声音来。他笑了笑,猛地灌了一大口酒,朝我嘴里就吐了进来。那味道特别难闻,我怀疑他至少三天没刷牙了,我忍住胃里翻江倒海的作呕,硬生生逼着自己咽了下去。他满意的哈哈大笑,抱着我坐在大腿上,我听见他解开皮带的声音,吧嗒一下。他捏着我下巴,笑得特别,“不错,不愧是老/鸨子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,不只长得漂亮,也比一般的会玩儿,你故意的吧?”我的嘴巴被他捏住,露出两个门牙,根本发不出声音来。他笑了笑,猛地灌了一大口酒,朝我嘴里就吐...
那是一个男人的手,掌心的粗砾压得嘴唇生疼,他并没有用力,却足够将我拖着向角落处挪去。我怕极了,叫不出来就剧烈的挣扎着,将我能想到的擒拿术全都用上了,可他仿佛知道我要做什么,在我动脚的前一秒,干脆利落的困住了我。大雨浇在身上,我渐渐失了力气,瘫软在他怀里。...
他捏着我下巴,笑得特别,“不错,不愧是老/鸨子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,不只长得漂亮,也比一般的会玩儿,你故意的吧?”
我的嘴巴被他捏住,露出两个门牙,根本发不出声音来。
他笑了笑,猛地灌了一大口酒,朝我嘴里就吐了进来。
那味道特别难闻,我怀疑他至少三天没刷牙了,我忍住胃里翻江倒海的作呕,硬生生逼着自己咽了下去。
他满意的哈哈大笑,抱着我坐在大腿上,我听见他解开皮带的声音,吧嗒一下。
我吓得身子一抖,慌忙去看门口,大门紧闭,妈咪早就不见了踪影。
我顿悟她那句大任是什么意思,这个臭娘/们儿,竟然再次把我给卖了。
傅总在我耳朵后面亲吻着,不停的朝我耳蜗里吹热气。
我半边身子都紧绷起来,我用胳膊肘不经意的推了推他的胸口,笑得媚眼如丝,“傅总,妈咪把我介绍给您,收了不少钱吧,您财大气粗的,一看就是大方人。”
傅总一边用大手揉着我的细腰,一边吻到我脸颊,“三万,我不在乎钱,你陪好了我,我长期包你,以后你就伺候我一个人就行。”
我笑着欠身,拿了一根烟,给他点上,制止了他的吻,“那傅总太太要是知道了,打我怎么办?”
都知道关公脸的夫人可是出了名的妒妇,她自己也玩儿鸭子,可不允许老公出轨,甚至一次都不行。
根据知情人爆料内幕,他每次回家都说只是和客户在洗浴中心洗澡按摩,根本没去夜总会,去了也就喝点酒唱个歌,根本没点小姐。
他夫人也不知道真缺心眼还是装傻给他留面子,也就信了。
但关公脸曾经包/养了一个艺校的女大学生,才十九岁,被他夫人知道了,二话不说带着几个保镖去了金屋藏娇的地方,能砸的都砸了,不能砸的也毁了,那个女大学生差点被吓疯,一直没了消息。
果然,我一提他夫人,他的心情顿时不好了。
“快别提那臭婆娘,自己又丑又肥,还想让我睡她,我看她一眼都反胃!和你们这种小姑娘怎么比?她干什么我不管,还想来干预我,不就仗着她爹有点本事吗?不然在老/子面前作威作福?我废了她!”
傅总越说越激动,整张脸都更加红了,远远一看就像顶着一块巨大的方炭。
我忍住笑,充当他的知心姐姐,“没有啊,其实女人也不容易,尤其是老婆,生儿育女操持家庭,您也要理解她嘛。”
“她怎么不理解我啊?我在外面忙着谈生意,现在谈生意的男人,几个不花花肠子?在大马路上谈?在车里谈?还不是要吃完饭玩玩儿?她一个在家里呆着就知道花钱找乐子呢,我在社会上层熬到今天我容易吗?”
傅总狠狠吸了一大口烟,这次他并没有朝我嘴里吐进来,而是直接散在了空气中。
心情,不得不说,不管是上床还是亲吻,甚至连基本的说情话,都需要好心情。
功成名就,步入中年的男人,为什么喜欢年轻小姑娘呢,就因为他们老了,二十岁的年纪对他们而言已经是很多年前了,那时候没钱没地位,被很多人踩着,或忙碌或无所事事,潜意识里对这个年纪的人特别嫉妒特别仇视,终于换了个位置,自然是不会放过。
裴美玲说,她刚进入这行,就遇到过一个特别恶心的男人,五十来岁,满嘴黄牙,一说话特别臭的口气,他点了裴美玲出台,挑了一个粉嫩粉嫩的房间,到处都是粉色的,窗纱床单灯光包括护墙板,都是粉的,给裴美玲恶心的,当时就特别想转身跑不再陪他了,而他还竟然拿出来一身粉色的少女睡裙让她穿上。
当时给裴美玲雷得,整个头顶都冒青烟了。
这个世上的很多男人,骨子里都有怪癖,这也是成人、用品店为什么越来越多到成了家常便饭的缘故,夫妻之间如果连借助工具都没兴趣了,那自然也就走到了尽头。
男人的劣根性特别可怕,他有钱是很难屈就的。
我很厌恶这些有了小三就忘了妻子的男人,他们都活该精尽人亡。
傅总说完这番话忽然一愣,他扭头看着我,眯着眼睛,意味深长的冷笑,“行啊,你是不是被她派来套我话的?你认识我老婆?”
我一愣,这剧本发展不对啊。
我正想解释,他忽然一下把我推倒在沙发上,接着那一堵如同墙壁般巨大厚重的身子朝我猛地压下来,险些让我窒息。
他早就将烟蒂扔在了地毯上,那两个小姐见状都吓得一声尖叫,站在旁边直愣愣不知如何是好。
傅总朝她们瞪了一眼,“都他/妈滚出去!别给我胡说八道,不然我找人轮了你们!”
那两个小姐早就魂飞魄散,转身便推开门跑了。
偌大的包房昏暗不堪,就剩下我砰砰的心跳和他臭气熏天的口气,我闭着眼,感觉天都塌了下来。
“嘿嘿,来吧,今天老子就给你开/苞!”
他的臭嘴朝我拱下来,在我脖子和脸上乱啃,我用尽全身力气挣扎,将自己的唇偏开,我在想如果被他吻上了,我真的几天都吃不下饭了。
他吻了一会儿始终到不了重点,便急了,扬起手狠狠朝我抽下来。
我被打得眼冒金星,口中的猩甜越来越浓烈。
我歪着头朝地毯上吐了一口,唾液里全都是血渍。
“傅总,我做错了什么你这样打我?”
他捏着我的脖子,“老/鸨/子将你卖给了我,三万块钱,我他/妈也不碰你就听你胡说八道?”
我被他掐得几乎无法呼吸了,他腾出一只手,朝下面袭去,狠狠的一扯。
我听到衣服碎裂的声音,撕拉一声,粗糙的大手像是一把匕首般,将我狠狠的分开。
他放/肆的笑着,那一刻我从他眼中看到了疯狂和势在必得的张扬。
我闭上眼,忽然觉得特别绝望,脑海中猛然闪过的片段断断续续,那一张脸模糊不清,锋狠坚毅,俊朗刚硬,是谁,我看不清楚,太模糊了。
直到我终于没有了力气再挣扎,我顺从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,那一刻我忽然在庆幸,还好,我的第一/次给了楚江开。
如果是被这样一个男人夺走,我一定要自杀。
是,我是个风尘女子,可我也有我的那份固执和卑微,我愿意做一切,除了得到我的身体。
别人也许说我矫情,但事实上并非如此,我只是在世人眼里太肮脏了,我们这个群体太见不得光了,如果不留下最后那一点可悲的尊严,世俗将把我们看得更人不人鬼不鬼。
在他扒光的前一秒,我忽然听到了一声巨大的踹门声,惊天动地的砸下来,在耳畔炸开,房顶都为之颤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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