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想要哭了。「对不起,歆歆,那天我不应该赶你走的,如果不是因为我,你不会遇害的,都是我害的,是我害的。」我哥跪在我的尸体旁边,不停地跟我道歉。我看得很难受,想扶他起来,我不想看到他这个样子,我宁愿他继续保持冷漠。但我的手一次又一次地穿过他的身体,我触碰不到他。「我原谅你了,你起来,你不要这样行不行?」我的努力是徒劳的,没有用,他看不到我,我摸不到他,我喊出那一声已经好几年没有喊过的称呼:「哥,你起来啊。」还好我哥只是情绪失控了一下,很快又冷静下来,站了起来,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然后他伸手要将我的眼睛合上,却发现,试了几次都合不上我的眼。我看着我哥冷静地跟在警察后面进了停尸间,撇了撇嘴。全家里面,果然大哥最不喜欢我,连我死了都只是让他失态一点点。警察将我哥带到我的尸体面前,我尸体上盖着白布,遮住我千疮百孔腐烂不堪的尸体。警察在掀开白布之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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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着我哥冷静地跟在警察后面进了停尸间,撇了撇嘴。
全家里面,果然大哥最不喜欢我,连我死了都只是让他失态一点点。
警察将我哥带到我的尸体面前,我尸体上盖着白布,遮住我千疮百孔腐烂不堪的尸体。
警察在掀开白布之前,语气沉重地对我哥说:「你要做好心理准备,尸体的状态,有点……」
警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哥打断:「掀开吧,那是我妹。」
听到我哥这么说,警察脸上闪过一丝不忍,然后掀开白布。
白布从我的头顶一点点掀开。
最先露出的是我被食人鱼啃食过的额头,然后是我缺了眼球、睁开的眼睛,接下来是我被啃掉的鼻子,还有我因被绑住而导致变形的嘴,脱臼的下巴。
如果只看脸的话,根本就很难认出这是我,因为已经是面目全非了。
身体的部分警察没有再接着往下掀开白布。
我飘在自己的尸体旁,静静地看着我哥伸出颤抖的手抚摸我的脸。
「别摸了,好恶心啊。」
我不想我哥碰我,这要不是我自己,我都不敢多看一眼。
我不明白我哥怎么还敢碰我。
「疼吗?」我听到我哥这么问我,很轻很轻的语气,好像怕大声一点会吓到我一样。
我愣住,随后嘟起嘴,委屈地回答:「当然痛啦,好痛的。」
「一定很痛吧。」
我哥听不到我的回答,自己在自问自答。
一滴泪水砸在我的脸上,接着,又有成串的泪水落下。
我错愕地看着我哥哭了,因为我哭的。
我从没有看过我哥哭过。
即使因为我不服他管,跟他对着干,把他给气到说出你再这样下去以后就是个祸害,活着简直浪费生命的时候,他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伤心的样子,依旧冷漠得像是个假人。
可是现在,他居然哭了。
我顿时就慌了,连忙说:「哎,你别哭呀,我不痛啦,现在一点都不痛了。」
我在他耳边喋喋不休地一直说,可是他又听不到,只是死脑筋地认定我一定很痛。
别哭了,搞得我像又做错了事情一样。
我也想要哭了。
「对不起,歆歆,那天我不应该赶你走的,如果不是因为我,你不会遇害的,都是我害的,是我害的。」
我哥跪在我的尸体旁边,不停地跟我道歉。
我看得很难受,想扶他起来,我不想看到他这个样子,我宁愿他继续保持冷漠。
但我的手一次又一次地穿过他的身体,我触碰不到他。
「我原谅你了,你起来,你不要这样行不行?」
我的努力是徒劳的,没有用,他看不到我,我摸不到他,我喊出那一声已经好几年没有喊过的称呼:「哥,你起来啊。」
还好我哥只是情绪失控了一下,很快又冷静下来,站了起来,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然后他伸手要将我的眼睛合上,却发现,试了几次都合不上我的眼。
警察在一旁说:「法医试过几次也合不上死者的眼,通过嫌疑人的口供,死者是在清醒的情况下被活体取了器官,生前遭受过巨大的痛苦。」
「所以,是死不瞑目吗?」
我哥深吸一口气才压制下又差点失控的情绪,他重新将白布盖上我的脸,转头看向警察,问他:「抓到的那些人呢?我想见他们,我有些话想问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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