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玉芳的唠叨,姜晚栀脑仁疼。两年了,一边非让她生,一边非不肯生,她都快精分了。关键,她是拼了命想生,可岑忱时不愿意啊!姜晚栀没有及时回答乔玉芳,乔玉芳顿时警惕,问:“晚栀,你是不是不想生?”最后是周北翘着腿靠坐在沙发上,打破了僵局:“晚栀,人家小伙子这么诚意,你别浪费人家的一番好意,别暴殄天物了。”周北说完,岑忱时回神冷笑了一声:“长期缺爱,是该找男人打两针了。”姜晚栀听后,风情万种的站了...
结婚两年,外头的女人排队她退位让贤,婆婆隔三岔五的让她去抓奸,姜晚栀早已经习以为常。只是每次都扑空,都没有抓到岑忱时的真凭实据。“我把酒店房号发你微信上,你去把人拎回来。”停顿了一下,乔玉芳又说:“你这孩子,你再对忱时这么不上心,我也帮不了你了。”不上心?...
最后是周北翘着腿靠坐在沙发上,打破了僵局:“晚栀,人家小伙子这么诚意,你别浪费人家的一番好意,别暴殄天物了。”
周北说完,岑忱时回神冷笑了一声:“长期缺爱,是该找男人打两针了。”
姜晚栀听后,风情万种的站了起来,大方的笑说:“慕白,老沈,你们看我家那位都发话了,那我先去打两针,你们慢玩。”
说着,又看向旁边的男孩:“走呢帅哥,带你开房去。”
“好的姐。”应着姜晚栀,男孩又凑到她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。
“真的啊!那我等会儿看看你的技术。”姜晚栀。
“……”众人。
姜晚栀的就势推舟,周北带着另一个男孩也一起过去了。
屋子里面,岑忱时那张斯文的脸面再也挂不住了,哐当一脚踹了出去。
下一秒麻将桌翻了,麻将噼里啪啦的滚了一地。
叶楚站在他旁边,脸都吓白了,拉着他手臂喊了声:“忱时。”
叶楚受惊,苏慕白说她在这里不合适,就让人先送她回去。
门口那边,姜晚栀连头都没回,饶有兴趣问那两个男孩会哪些活儿,什么样的姿势最舒服,干这行挣钱吗?
周北回头看了一眼,嘴角勾起一抹笑,心里也解气了。
——
没一会儿,姜晚栀拿着房卡来到另外一间豪华套房门口时,岑忱时面若冰霜的朝这边走过来了。
想睡其他男人,那是不可能的。
他岑忱时不要的东西,别人也休想碰。
姜晚栀看他来了,像碰到熟人似的热情打招呼:“好巧,你也来开房啊!”
“叶楚呢!要不你把她叫着一起。”
不等岑忱时开口,姜晚栀又说:“夫妻一场,我虽然睡不到你,但好歹让我看看你在床上的雄风嘛,不然以后离了婚,别人问我前夫床上功夫怎么样,我都说不上话。”
姜晚栀的调侃,周北一直在旁边看着她笑,笑得很宠溺。
岑忱时:“姜晚栀,你真贱。”
姜晚栀若无其事的笑说:“我不贱能和你拿结婚证?能睡在你家床上吗?”
姜晚栀和岑忱时只领了结婚证,没有办婚礼,本来是要办的,岑忱时临时取消了。
这件事情,一直是姜晚栀心里的一根刺。
也因为如此,所以他俩的婚事没有多少人知晓。
看姜晚栀被岑忱时拦住,听她提到结婚证,跟着姜晚栀的男孩连忙上前说:“姐,要不你先……。”
只不过他的话还没有说完,岑忱时猛地一脚就踹在他的胸口上。
紧跟着,男孩顶着一张煞白的脸连连往后退了几步,最后哐当一声,重重地跌在地上。
这时,姜晚栀终于收起一贯的好脸色:“岑忱时,你够了。”
姜晚栀的袒护,岑忱时抬手掐住她的脸:“姜晚栀,这种货色你他妈都能看上眼,都咽得下去?”
拽着岑忱时的手臂,姜晚栀说:“我咽不咽得下去跟你没关系,你玩你的,我玩我的,互不相干很公平。”
姜晚栀的倔强,岑忱时脸一沉,转势就掐住了她的脖子。
脖子被掐住,姜晚栀的脸瞬间涨得通红。
周北看岑忱时真生气了,立即拉住他的手腕:“岑忱时,动手就过了。”
周北说完,苏慕白和沈离他们也赶过来了。
看着眼前的情形,赶紧上前把岑忱时拉开了。
之后,看了一眼摔在地上的男孩和他同伴,赶紧让他们先走。
要不然,等下真要出人命。
右手捂着自己的脖子咳了一阵子,等那口气终于缓过来,姜晚栀二话没说抬起自己的右脚,就猛地踹了岑忱时小腹一脚。
骤然间,岑忱时的脸色煞白。
一旁,苏慕白他们瞬间全都愣住了。
知道姜晚栀虎,没想到她这么虎。
怒视着岑忱时,姜晚栀捂着自己的脖子,冷冰冰的说:“你再跟和我动手试试?”
姜晚栀带着恨意的眼神,岑忱时的心脏突然狠狠抽了一下。
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确实冲动了。
于是,垂眸看了姜晚栀半晌,两手揣进兜里,侧转过身不说话了。
沈离见状,推着两人说:“行了,闹了一个晚上,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。”
沈离的解围,岑忱时从兜里拿出右手,一声不响按着姜晚栀的后脖子,就把她带走了。
到了楼下停车场,岑忱时把姜晚栀塞进副驾驶室之后,姜晚栀转脸就看向了窗外。
车辆启动,气氛安静了半晌,岑忱时打开车窗给自己点了一根烟。
烟圈散在外圈,他冷不丁的说:“什么人都敢睡,你也不怕得病。”
姜晚栀不以为意的回了他一句:“我带套。”
岑忱时脸一黑:“你是男人?你有那玩意儿?你带什么套?”
岑忱时凶完,姜晚栀包里的电话响了,拿出来一看是乔玉芳打过来的。
心累的呼了一口气,姜晚栀接通了电话:“妈。”
电话那头,乔玉芳的声音风风火火的传了过来:“晚栀,忱时找到了吗?”
一手扶额头,一手拿电话,姜晚栀有气无力的说:“找到了,在回去的路上。”
两人刚刚在酒店的争执,姜晚栀只字未提。
乔玉芳听闻岑忱时回去了,她说:“晚栀,那你今晚好好把握住机会,这都两年了,你和忱时该有个孩子了,要不然再拖一年,忱时要离婚,你连一张底牌都没有。”
乔玉芳的唠叨,姜晚栀脑仁疼。
两年了,一边非让她生,一边非不肯生,她都快精分了。
关键,她是拼了命想生,可岑忱时不愿意啊!
姜晚栀没有及时回答乔玉芳,乔玉芳顿时警惕,问:“晚栀,你是不是不想生?”
姜晚栀:“生生生,我想生的,妈。”
姜晚栀的敷衍,岑忱时淡漠地瞥了她一眼,一脚油门踩到底,车速就起来了。
没一会儿,两人回到家里时,家里一片安静,姜晚栀从洗手间冲完澡出来,不禁又想起了乔玉芳刚才的叮嘱,还有她亲妈隔三岔五的询问。
于是心一狠,走到衣橱那边挑了一套黑色的性感蕾丝内衣。
刚刚提上裤子,还没来得及披上外纱,卧室的房门忽然被推开。
回头一看,是岑忱时回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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