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握着冬冬的手,一笔一划在纸上写下他的名字。“谢靳宴,这是爹爹的名字。”姜绵绵被冷水泼醒后,旁边正是抱着她哭喊的冬冬。她摸了摸冬冬的脸,强撑出一丝笑意道:“冬冬不哭,娘亲不疼,娘亲带你回家……”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,她抱着孩子回到了冷宫。像是被泡在冰冷刺骨的海水里,又像是被瞬...
上京十二月,早就已经下过一场大雪。姜绵绵跪在冰天雪地里,一步一步的朝大殿的方向爬去。“求陛下赐药,救我孩儿!”膝盖磨破流出来的鲜血,染红了整个台阶,她脸色苍白,瘦弱的身子在风中摇摇欲坠。房檐下站着的奴才们看着台阶下跪得满身是血的姜绵绵,不禁围在一起窃窃私语。...
姜绵绵被冷水泼醒后,旁边正是抱着她哭喊的冬冬。
她摸了摸冬冬的脸,强撑出一丝笑意道:“冬冬不哭,娘亲不疼,娘亲带你回家……”
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,她抱着孩子回到了冷宫。
像是被泡在冰冷刺骨的海水里,又像是被瞬间扔到了滚烫的热水中。
反反复复,将她折磨得快要死掉。
意识模糊中,她做了一个梦。
梦里,她回到了几年前,谢靳宴还是太子,还没有被流放的时候。
他骑着马带着她,在城外的草原上肆意狂奔。
城外的夕阳是那样的美,他说以后成婚了,他也要日日来带她看夕阳。
两人一同笑着滚在草地里,情难自控下,他喘着粗气吻住了她的唇。
她从未见过他那样的眼神,似要将她整个人吞噬入腹。
“绵绵,给孤,孤此生……决不负你。”
她紧张得浑身都在颤抖,却还是大胆的回应着他的吻。
这一生,给过她温暖的人,也就仅此他一人而已。
所以,她将他当做了救命稻草,当成了唯一的依靠。
在他被流放的那几年,她没有一天不在想他。
她握着冬冬的手,一笔一划在纸上写下他的名字。
“谢靳宴,这是爹爹的名字。”
“冬冬,这是你和娘亲还有爹爹之间的秘密,不能告诉别人,知道了吗?”
冬冬懂事的不住点头。
“爹爹什么时候回来?”
姜绵绵抱着他放在自己的膝上,温柔的亲吻他的额头。
“很快,很快爹爹就回来了,到时候爹爹会带咱们去城外骑马,带咱们去看夕阳。”
“冬冬想吃什么,爹爹都会带给你吃。”
“冬冬的爹爹,是这世间最好的男儿。”
后来他回来了,可他带着百万雄兵,将皇宫占据。
他将她打入冷宫,把哭着扑向她的冬冬狠狠掐住,险些直接将他的脖子拧断。
若不是她苦苦哀求,此刻冬冬只怕早就已经不在人世间。
这便是她等了五年的爱人,也是冬冬等了五年的爹爹。
在梦里,姜绵绵哭得肝肠寸断,她死死拽住谢靳宴的袖子,颤抖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“阿宴……”
“为什么不信我?”
“冬冬……是我们……的……”
话音落下,姜绵绵只觉得呼吸受阻,自己的唇被狠狠吻住。
滚烫的呼吸撒在脖颈,又热又痒。
她想要睁开眼睛,却只觉得眼皮沉重得像是被灌了水银。
一双冰冷的手,顺着衣摆伸了进去,在她身上不断游走,耳畔是男人低沉而又喑哑的嗓音。
“怎么这样瘦?平日难道不吃饭吗?”
姜绵绵呜咽出声,唇又再一次被人封住。
起起伏伏间,她被粗暴的占有。
像是故意惩罚她似的,来人的动作近乎粗鲁,她不知被折腾了多久,才被人放开沉沉睡去。
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,她睁开眼,第一反应便是掀开被子。
身上的衣服还好好的,难道昨晚的事,真的只是一个梦?
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,她打算下床时才发现,自己脖颈上,竟然是一片触目惊心的吻痕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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