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屋内,无处不在的那些曾经引以为爱情的细节在这一刻,却成了一柄柄刺向她心的利刃。曾经有多甜,现在就有多疼!情绪翻涌下,像是发泄般,鹿桑桑还是没忍住将周边的一切尽数挥倒在地——“哗啦!”只听一片碎裂声响,茶杯,茶壶,烟灰缸,再到墙上那副巨大的婚纱照……一样一样,尽数倒砸在地上,变成一堆狼藉。一切的烦躁和不耐都寂灭在这一句话中。陆令则明显有些惊讶,旋即就变成了责怪:“既然这样,为什么不早说?”鹿桑桑缄默了瞬,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。她刚刚竟然还在期待他会说些什么。明明同一个日子,陆令则能记住这...
这样的目光刺痛,鹿桑桑喉咙哽塞了瞬,才沙哑着开口。“你陪苏音,去旅游了?”“是。”陆令则一脸坦然。指甲扣进掌心,刺痛的瞬间,鹿桑桑压抑了许久的情绪也随之涌起。“为什么?”闻言,陆令则一顿:“什么?”“为什么要带苏音去旅游,却拒绝我?”...
一切的烦躁和不耐都寂灭在这一句话中。
陆令则明显有些惊讶,旋即就变成了责怪:“既然这样,为什么不早说?”
鹿桑桑缄默了瞬,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。
她刚刚竟然还在期待他会说些什么。
明明同一个日子,陆令则能记住这是苏音的生日,却想不起自己分毫,难道还看不清吗?
陆令则的心中,没有自己了!
这个念头清晰涌上的一瞬间,鹿桑桑只觉得眼前一片发黑。
从小她在孤儿院长大,无父无母,后来进了青训营,认识了陆令则,又顺理成章的在一起。
那时候,她以为自己有了家。
可现在才明白,原来一样东西如果一开始不曾拥有,那即使曾经得到过,最终也会失去。
“送我回……别墅吧。”
鹿桑桑再没有办法把那个地方称之为家。
而陆令则闻言却是说:“我已经给苏音说了,你会一起过去,不好失约。”
苏音,苏音,苏音!
他一口一个苏音终于还是扯断了鹿桑桑理智的最后一根弦。
语气近乎尖锐,她忍不住大喊:“我说了,我要回去!”
陆令则从没见过她这幅歇斯底里的模样,一时间愣住了。
随后反应过来,冷下了脸:“只是忘记了你生日,至于吗?”
如果她不在乎陆令则,当然不至于。
但偏偏,她爱他。
可此刻,鹿桑桑说不出这句话,只能说:“如果你不送我回去,我就自己回去。”
话落,便作势要去推车门。
但她的轮椅还放在后面,鹿桑桑根本就没办法离开。
陆令则从愤怒中还是找回了丝理智,将人拽住:“别动,我送你!”
闻言,鹿桑桑收回了手。
车子重新启动,车内却是一片死寂的宁静。
陆令则一边开着车,视线不自觉看向鹿桑桑,她太安静了,安静的就像是不存在一样。
直到将车停在别墅外,鹿桑桑坐上轮椅,才缓缓开口:“我们离婚吧。”
听到这话的一瞬间,陆令则只觉得耳鸣了下。
“什么?”
“离婚。”鹿桑桑重复着,继续往下说,“离婚协议我会叫律师整理好发给你,签完字我们就去办手续。我给你自由。”
离婚之后,他就能和苏音光明正大的在一起,也算是自己的一种成全。
鹿桑桑以为这是陆令则想要的,却没想到他却说:“不可能!鹿桑桑,结婚时我允诺会照顾你一辈子,就绝对不会食言。”
曾经甜如蜜的情话,在这一刻听起来却格外荒诞。
“陆令则,我是个人,不是彰显你信守承诺的工具!”
然而,陆令则只是推着轮椅,将鹿桑桑送进了客厅。
“晚上我会回来给你过生,我们不要再吵了好不好?”
他的语气那么温柔,那么平静,就好像刚刚的争吵只是鹿桑桑一个人的独角戏。
她拨开陆令则的手,眼眶通红:“这么纠缠下去有必要吗?”
“有。”陆令则的回答笃定。
鹿桑桑愣了下,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不愿意结婚。
“为什么?“
不知不觉间,心里的疑惑问出了口。
陆令则只是说:”没有为什么,乖,等我回来。”
话落,他转身朝外走去。
等鹿桑桑回过神,屋内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。
偌大的客厅,寂静无声。
鹿桑桑一个人待在这空旷的地方,只觉得是一种折磨。
而屋内,无处不在的那些曾经引以为爱情的细节在这一刻,却成了一柄柄刺向她心的利刃。
曾经有多甜,现在就有多疼!
情绪翻涌下,像是发泄般,鹿桑桑还是没忍住将周边的一切尽数挥倒在地——
“哗啦!”
只听一片碎裂声响,茶杯,茶壶,烟灰缸,再到墙上那副巨大的婚纱照……
一样一样,尽数倒砸在地上,变成一堆狼藉。
而此时屋外,原本离开该去参加苏音生日会的陆令则就站在门外。
听着屋内传来的打砸声,他默默点燃了根烟。
发泄一下也好。
这些日子,他确实做了些不应该的事,能借此让鹿桑桑把火气出了,也省得他们再吵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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