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她就要转身,不料白小雨忽得松了手,一罐子油就这样洒在了地上!“嘭!”花颜还没反应过来,脚下就忽地一滑——心头猛地一颤,一阵酸楚瞬间从心底涌现。花颜强忍下心间的苦涩,继续解释:“我已经深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,不会再做出那样的蠢事了……淮遇,你相信我……”可周淮遇却径直绕过了她,随手拿起枕头上的衣服,大步离开...
她的身边竟躺了一个男人!那男人板寸头发,棱角分明的脸上浓眉黑眸,眉眼间英挺却冷漠,轻抿着的嘴唇更是像在表达此时的不悦。“周……淮遇?”...
心头猛地一颤,一阵酸楚瞬间从心底涌现。
花颜强忍下心间的苦涩,继续解释:“我已经深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,不会再做出那样的蠢事了……淮遇,你相信我……”
可周淮遇却径直绕过了她,随手拿起枕头上的衣服,大步离开。
他走的匆忙,好似避她如蛇蝎。
看着他消失在夜幕中的背影,花颜满心着急。
情况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,她的坏形象似乎已经在周淮遇心里根深蒂固了。
缩到床上,她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该怎么做,才能让周淮遇相信她的话,远离白小雨夫妇,不做对照组呢?
……
大雨连续下了几天才停。
周淮遇白天练兵,到了晚上宁愿和人挤大通铺都不回宿舍。
花颜有心缓解关系都找不到人。
日子还是得继续过。
单人宿舍没有做饭的地方,这几天她每天花钱去食堂吃小灶。
好在她家境还可以,家里人疼她,每月都会寄钱和票过来,所以她不像其他嫂子,一分钱需要掰成两半花。
就这样过了半个月。
这天,她按点去食堂吃饭,刚到食堂就瞧见有人对她指指点点,没有刻意压下声音的议论传来。
“看,周副营长的媳妇又吃小灶去了,家里有钱也经不起这么花呀,她还没工作,周副营长的那点津贴哪够她这么败的。”
“明明都是同一天结婚,那杨副营长的媳妇就比她强多了,白小雨虽然没花颜有文化,但她把自留地的菜园子理的整整齐齐,一窝母鸡也养的又肥又好,天天下蛋,除了买点肉和米,都不怎么花钱!”
“对!娶媳妇还是要娶白同志这种,会过日子,有福气!”
花颜握紧了手中的饭盒,瞪向了那些人。
她花自己的钱,又不碍着他们的事,她一直不明白,为什么这些人总是把她说的鼻子不是鼻子,眼不是眼。
见她生气,那群人更嚣张,声音还更大了。
“哎,有些人就是扫把星,天天勾着男人也不见肚子有动静,我看就是个不下蛋的母鸡!”
“要我说,周副营长干脆离婚得了,这媳妇把屋子都能祸害没,让他一个副营长和小兵挤大通铺,天天吃窝窝头,像什么样子……”
听到这,怒火不已的花颜忽地泄气。
周淮遇穷得吃窝窝头了?
这……她还不知道他手里没钱了呀。
驻足片刻,抱着疑惑,她转头去点了几个肉菜装好,拎着饭盒去练兵场找周淮遇。
恰好午练结束。
远远看见他独自站在树下,花颜忙跑了过去,将饭盒递到他的面前:“淮遇,这是我在食堂打的饭……”
哪知话没说完,周淮遇的神色就冷了下来:“你还来?你以为上次给我下药害我中招同你白日……赶紧走!我跌了一次,就不会再跌第二次。”
花颜手一僵,急得脸红一阵白一阵:“不是,这些都是干净的……”
男人却不耐烦将她的手拂开:“你递过来的东西,我以后都不会碰。”
“离开这里,我不想看见你。”
说完,他就匆匆离开。
脚步迈得,她根本追不上。
示好又失败了。
花颜只好拎着饭盒往回走,谁知,迎面却遇上半月不见的白小雨。
眉心一跳,这半个月不见白小雨,她的日子过的都很安生,她下意识绕开了路。
谁知白小雨却径直拦住了她,手中还提着一罐子油,笑盈盈递到了她的面前:“花颜,这是送给你和周副营长的,感谢他一直以来对我的帮助。”
“打雷那次我真的被吓坏了,要不是周副营长抱我离开,还好心送我去医务处守着我,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呢……”
话里话外,都在炫耀周淮遇帮她,却不看花颜这个妻子。
花颜冷下脸:“我不要你的东西。”
说完她就要转身,不料白小雨忽得松了手,一罐子油就这样洒在了地上!
“嘭!”
花颜还没反应过来,脚下就忽地一滑——
“砰!”
她狠狠摔倒在了地上。
小腹立刻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,她吃痛捂着肚子,却见身下的白裙子露出一抹刺眼的鲜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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