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回应。她松了口气,快速出门,想叫前台帮忙买套衣服。坐在床边,刚拿起酒店座机,手机开始疯狂震动。时咛后知后觉回想起方才裴砚的眼神,越发羞臊,快速从镜子前离开,脱了衣服往里去。等洗完了,她才想起没有可换洗的。而浴室里,只有一件男士浴袍。时咛想起昨晚裴砚的态度,不像是趁人之危的小人,说不定已经不在外面...
车灯昏暗,勉强能勾勒出女人环在男人腰际的一双白皙嫩腿。一声声婉转低吟,格外暧昧。时咛咬紧唇瓣,抬高身体,湿意攀上迷离飘忽的眼,只想求助眼前人给她个痛快。男人托住她的腰,如她所愿。...
时咛后知后觉回想起方才裴砚的眼神,越发羞臊,快速从镜子前离开,脱了衣服往里去。
等洗完了,她才想起没有可换洗的。
而浴室里,只有一件男士浴袍。
时咛想起昨晚裴砚的态度,不像是趁人之危的小人,说不定已经不在外面了。
这么想着,她套上浴袍,拉开门前,还试探着叫了一声:“裴教授?”
没人回应。
她松了口气,快速出门,想叫前台帮忙买套衣服。
坐在床边,刚拿起酒店座机,手机开始疯狂震动。
拿起一看,是蒋露发给她的截图。
“咛咛,怎么回事,你不是求邹国明帮忙吗?怎么闹翻了?”
“那傻逼在群里内涵你,说你被包了!”
时咛点开班级群一看,果然是。
邹国明说的有鼻子有眼,还有一堆人在后面安慰他。
“像她那种被玩烂的,老子根本看不上眼,还想白嫖老子,求老子办事,呸!”
这半个月来,时咛已经够倒霉了,没人帮她不说,现在还要看群里各种阴阳。
她一时间气得脸色发白,又委屈地红了眼睛。
“衣服等下有人会送来。”
一道清润的男声从旁边传来。
时咛吓了一跳,抬眸看去,这才发现,裴砚就坐在对面的沙发上。
他!
他怎么不出声呢!
时咛下意识绷紧了身体。
她里面什么都没穿。
裴砚似乎看出她的想法,他不疾不徐道:“我应了,你没听见。”
弦外之音,不怪我。
时咛语塞。
她下意识站了起来。
脚踝迟钝地传来痛意,她轻呼一声,又跌坐回了床上。
裴砚视线下移落在了她的脚上,隔得远,他只能评价一句小巧,可怜地并拢在一起,脚趾都蜷紧了。
时咛只觉自己倒霉,细想一下,可能是往后跌那一下就伤了,上楼时一路紧张,都没觉得疼,不知道是不是泡了热水的缘故,这会儿已肿得老高。
裴砚打了通电话,“买点跌打损伤的药送上来。”
时咛张了张口。
裴砚已经丢下了手机,“等着。”
她只好闭嘴了。
没多久,药就送了上来,裴砚亲自去取来,放在了时咛身边。
幸而,他没在她身边停留太久。
时咛在心里默数,希望送衣服的侍应生赶紧到。
为免尴尬,她开了药,也好有点事做。
正安静,裴砚忽然放下手里杂志,身子后靠,目光打量地看她。
“刚才怎么回事?”
时咛扯了下嘴角,垂眸道:“我被人陷害挪用公款,想找人帮忙疏通下关系。那人是我大学同学,他爸爸是法院的院长。”
“你那同学叫什么?”
“邹国明。”
裴砚淡淡道:“据我所知,金陵法院的几个院长里,并没有姓邹的。”
时咛愣住。
没有姓邹的?
那……
她忽然反应过来,被骗了!邹国明十有八九是吹牛的!
她懊悔不迭,自己病急乱投医,太蠢了。
裴砚问:“男朋友怎么不帮你?”
时咛咬唇:“已经分手了,就是他陷害了我。”
裴砚眸中闪过诧异。
随即,他点了下头,“你的经历比我想象中更精彩。”
时咛觉得他这话有几分戏谑的意思,她低下头,避开他的视线,轻轻往脚上抹药。
走神之际,忽然听到脚步声。
一抬头,发现裴砚已经到了她面前。
她下意识拢紧了浴袍,身子直起,往后靠去,企图拉开适当的距离。
靠得近,裴砚清晰地看到她垂眸间睫毛颤动,十分怕他的样子。
视线往下,落在她的脚上,脚踝处粉粉的,不知是天生的,还是受伤所致。
“跌打损伤的药需要揉按才有效,你这么涂一百遍,也是浪费。”
时咛愣了下。
“我……”
话未出口,男人在她面前半蹲身子。
她惊了下,下意识往后缩脚,却被他很自然地握住了她的脚踝。
时咛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,她不知道裴砚是什么意思,亲自给她涂药,已经有点逾矩了。
她双手压在身侧,一动不敢动。
裴砚似乎只是为了给她涂药,其余的,丝毫没做。
他的动作不轻不重,好几次弄疼她。
“疼!”
她喊了一次,他抬眸看她,漆黑的眼瞳里深不见底。
“我轻一点。”
她咬紧唇瓣,呼吸更加紧绷。
裴砚继续给她擦药,忽然,貌似不经意地问:“跟男朋友恋爱几年了?”
“三年……”
男人手指顿了顿,“三年了,没同居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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