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秦书娅,生平最讨厌被人牵着鼻子走。刚准备放下手机,我突然有了个点子,快速回复对方:是因为他现在抱着我睡觉,所以你坐不住了吗?小三。然后拒绝对方的好友请求,我把手机放回原位。这条消息每一个字都像烙印在我脑海里,磨都磨不掉。犹豫再三,我选择无视这条信息,并截图保存。现在事情太多了,我自己不能乱,就算要揭开那些残酷的真相,我也要按照我的节奏一步步地来。我秦书娅,生平最讨厌被人牵...
从会议室里出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,我忙得脚不沾地,踩着高跟鞋站了这么久,小腿都在疼。回到办公室,我第一时间就去找照片,可是柜子下面空荡荡的,什么也没有……...
这条消息每一个字都像烙印在我脑海里,磨都磨不掉。
犹豫再三,我选择无视这条信息,并截图保存。
现在事情太多了,我自己不能乱,就算要揭开那些残酷的真相,我也要按照我的节奏一步步地来。
我秦书娅,生平最讨厌被人牵着鼻子走。
刚准备放下手机,我突然有了个点子,快速回复对方:是因为他现在抱着我睡觉,所以你坐不住了吗?小三。
然后拒绝对方的好友请求,我把手机放回原位。
我以为自己会睡不着,没想到太累了,这一觉睡得还算安稳。
早餐是江岳做的,他一如既往的好男人。
看着儿子围着爸爸打转,父子俩笑成一团,我的心就一阵阵的疼。
如果没有栩栩,我想我会用最残酷的方式选择跟江岳撕破脸,大不了两败俱伤,鱼死网破,这就是我的性子,如火如烈酒一样强烈火热。
但现在我做不到。
我有了最在乎的软肋,我......必须要考虑到栩栩的感受。
吃了早餐,一家人按部就班地出门。
江岳在我的脸上亲了亲:“你别着急,下午我早点去医院看妈,还有小墨也在。”
“嗯。”我潦草地点点头。
公司那边忙得不行,我一早过去就被于兰拉住了。
“你昨天什么情况?”
“没什么情况......”
“呵,敷衍我是吧?昨天你都那么说了,家里肯定是出事了。说吧,什么时候从这个位置上退下去,我好准备接你的班。”
这个女人......
我真是恨得牙痒痒,却又讨厌不起来。
于兰跟我的竞争都摆在明面上,这个女人是狐狸精,但绝不屑在暗地里用手段,她最喜欢直来直往,最好能当众把我压在地上摩擦。
我白了她一眼:“做梦。”
又是忙碌的一上午,保洁在午休开始之前来了。
我问:“阿姨,昨天是你打扫我办公室的吗?我丢了点东西,你看见没有?”
谁知那阿姨流露出很古怪的神色:“昨天吗?昨天没有啊。昨天是我们保洁轮休的,秦小姐您忘了吗?”
我脑海一空,瞬间回忆起来。
没错。昨天内部保洁应该轮休,只有外部保洁正常工作。
这是一开始公司跟外包谈好了的条件。
如果说昨天保洁根本没来,那么进入我办公室的那个保洁员又是谁?
我的心咚咚狂跳。
保洁阿姨见我没说话,还催着问:“秦小姐,到底丢了什么东西呀?很要紧吗?哎哟,怎么搞的嘛,我们保洁员那儿丢了一套衣服,怎么办公区还丢东西。”
我立马抓住她的这句话:“你们丢了一套衣服?”
“对呀,公司上周刚发的新工作服,我都没舍得穿几次,今天早上来上班的时候居然找不到了,你说奇不奇怪?”保洁阿姨还在担忧丢东西的事情,“秦小姐,真的丢了很要紧的东西吗?你要为我作证啊,我没有拿你的东西。”
看了一眼紧张兮兮的保洁阿姨,我笑了笑:“跟你无关。”
保洁阿姨松了口气。
她刚才的话却给了我一个新的想法。
我再次去查了公司监控。
这一回,我查的是公司大楼外部的监控。
虽然能看到的范围有限,但我还是看到了我想看到的画面——那个身穿保洁制服的女人真的从大楼走出来,一直走出我们公司的监控范围。
我心头一块大石头落了地。
不是我们公司的人,而是外面进来的。
可是公司每天进进出出不少人,也有很多不是公司职工的客户或者拜访者,想要从当中找出一个可疑对象无疑是大海捞针。
只要不是我们公司的人就行。
我找到行政处,让他们给我换了一把密码锁,密码只有我一个人知道。
不仅如此,我还把抽屉、保险柜的锁都换了。
做完这些,我才算松了口气。
匆匆赶去医院看母亲,我刚到病房门口就听见里面有人在对话。
是秦墨和江岳。
“姐夫,这次多谢你了,要不是有你......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
“都是一家人,说什么两家话?”
“不过,姐夫,你跟外面那个女人真的断了吗?”秦墨欲言又止,“我真的不想看到你和我姐分开,你们俩那么好,栩栩还那么小......”
“已经断了,我是一时冲动做错了事,我爱的人还是你姐姐。”
秦墨仿佛看到了希望,声音轻松不少:“那就好,这件事也不要告诉我姐,我也不会说的,只要你们俩好好的。”
江岳:“嗯,我会的。”
站在病房门口的我却听得浑身冰冷。
秦墨竟然知道江岳外遇了!
我都不知道,她竟然知道!
她居然帮着江岳一起隐瞒我这个亲姐姐!
一时间,我眼前发黑,头一阵发晕。
正站不稳往后倒去,我却被一个有力的双手扶住了。
“病人家属要是自己都身体不好,还是早点回去歇歇,不要倒在病房门口给我们添麻烦。”
这话说得就很扎心了!
我回眸刚想理论两句,但看到对方别在胸口的铭牌,我一下子清醒了。
虽然他带着帽子和口罩,我看不清他的长相,但是他的名字我很清楚——唐致。
是我妈的主治医生。
昨天在办公室他也是这个打扮,好像很怕被人看见似的。
我能拉着老总为一个方案争辩到底,但我没胆子得罪我母亲的主治医生。
我笑了笑:“昨晚没睡好。”
唐致只是点点头,然后做了个手势。
我知道,这是嫌我碍事挡着路了。
他在我前面进去也好,我有时间缓一缓情绪。
等我进去的时候,江岳和唐致都快聊完了,我妈躺在病床上,应该是刚刚做完治疗吃过药,她还昏睡着。
聊完后,我送唐致离开:“唐医生慢走。”
刚到门口,唐致回头深深看了我一眼:“作为病人家属,自己的身体也很重要,空了话好好休息,最好再去——查个眼科。”
我:......
总觉得他话里有话,但我却没有证据。
回到病房,江岳不在,去打水了。
我心头一动,借口买点东西追了出去。
开水房里空无一人,江岳根本没在打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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