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了一声,意有所指,「你妹妹那个人挺有意思的,对付男人很有一套。看到顾策被她蒙在鼓里,我还蛮高兴的。」我心口一紧,「你什么意思?」小沈总向后一仰,手指把玩着我的头发,「咱们加个微信呗,我看戏的瘾过了我再告诉你。」被埋压在废墟中的那八天,长久的饥饿导致我患上了严重的胃病,好不容易养好了一些,这些日子酒喝的猛又犯了。他笑了一声,意有所指,「你妹妹那个人挺有意思的,对付男人很有一套。看到顾策被她蒙在鼓里,我还蛮高兴的。」我心口一紧,「你什么意思?」小沈总向后一仰,手指把玩着我的头发,「咱们加个微信呗,我看戏的瘾过了我...
可我只是站在门口看了她一眼,她就立刻蹙起眉头,背过身去跟别的女生聊天。我明白她的意思,再也没有去找过她。这一切的起源,是因为物理老师喜欢我妈,所以经常单独把我叫到办公室,让我带一些东西给我妈,也会特别关照我和妹妹。但是我没想到,他在老家有个媳妇。...
他笑了一声,意有所指,「你妹妹那个人挺有意思的,对付男人很有一套。看到顾策被她蒙在鼓里,我还蛮高兴的。」
我心口一紧,「你什么意思?」
小沈总向后一仰,手指把玩着我的头发,「咱们加个微信呗,我看戏的瘾过了我再告诉你。」
被埋压在废墟中的那八天,长久的饥饿导致我患上了严重的胃病,好不容易养好了一些,这些日子酒喝的猛又犯了。
我躲进洗手间,肠子都快吐出来了。
这份工作薪水倒是给的足够丰厚,替我减轻了不少压力。
妈妈在地震中过世,家园被毁,为了治伤治腿,还有供我和妹妹读完大学,我四处跟亲戚借了不少债。
再坚持半年,应该就可以还完了。
因为过于疲劳,我趴在马桶盖上睡了过去。
出来的时候,包厢里的人已经走完了。
我走出饭店大门。
然后碰到了顾策。
不用他说,我也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很狼狈。
狼狈到顾策都有些怜悯了。
他说,我一个女生喝醉了酒独自回家不安全,他可以顺路送送我。
出于某些心理,我没有拒绝。
坐进宾利后排,我昏昏然地将头抵在椅背上。
顾策发动车子,驶出一段路,他淡淡开口,「看起来这份工作很不容易,还适应吗?」
听起来,他倒是不知情的样子。
他的朋友把我安排进公关部,会不跟他打招呼吗。
胃部灼烧般的疼痛,我咬着牙,额头紧紧抵在冰凉的座椅靠背上。
身体恢复一些之后,我尝试去找过林策,四处打听他的名字,跑了很多医院和救助站,可都没有音讯。
原来他连名字都不是真的。
原来他从那么早开始,就将错就错和我妹妹谈起了恋爱。
只有我是个傻子啊,相信着短短八天里积攒下的感情,还那么割舍不下。
轻快悦耳的叮铃声响起。
我抬起头。
发现他车上挂着一串很精美的紫色风铃,夜风透过车窗缝隙吹拂过它。
这么柔美的风格,跟他整辆车的内饰格格不入。
铃铛?
我心头一涩。
那时林策询问我的名字,我告诉他的,是我的乳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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