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严慎的声音响起:「好了,哥,那我们先回去了。」车窗关上,把严恪状若温和无害的笑也拦在外面。那时候,我还天真地以为。只要我不想过来,就再也不会回到这里了。「你喝酒了?」「嗯。」他应了一声,嗓音里带着暗流涌动的哑,指尖浸入湖面,激得我一颤。「乖一点,卿卿。」他低低开口,「交给我就好……一切都交给我。」大海中一叶小舟,疾风骤雨掠过,摇摇欲坠,却始终没能翻船。...
刺眼的阳光骤然柔和下来,我下意识眯起眼睛看向前方。沙发上的男人穿了件白衬衫,哪怕是在家也扣得一丝不苟,袖口处缀着亮晶晶的钻石袖扣。他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,视线穿过镜片落在我身上。唇角微微勾起:「你好。」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严慎的双胞胎哥哥,严恪。...
「你喝酒了?」
「嗯。」
他应了一声,嗓音里带着暗流涌动的哑,指尖浸入湖面,激得我一颤。
「乖一点,卿卿。」
他低低开口,「交给我就好……一切都交给我。」
大海中一叶小舟,疾风骤雨掠过,摇摇欲坠,却始终没能翻船。
酒气蔓延,我莫名也像喝醉了一样,很快变得昏昏沉沉。
其实一直以来,我的睡眠质量都不是特别好。
和严慎在一起后,他想了很多办法。
安神蜡烛,定期治疗。
却都收效甚微。
此刻,他在入侵的夜色里抱住我,手指挑起我一缕碎发,凑到耳边轻轻吹气。
「睡吧……」
后半夜的梦境里,我坠落深海,被巨大的章鱼触手缠裹,又有无数只眼睛藏在浪潮之间,静静地偷窥着这幕深海春色。
醒来后,暴雨停歇,天色大亮。
严慎已经不见踪影。
我浑身都是黏腻的汗水,翻身下床,去浴室洗了个澡。
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时,迎面撞上严慎。
他看着我,眸色幽深了一瞬,又很快笑起来:「卿卿醒了?下楼吃早饭吧。」
他走过来,替我拢起湿发,用热风吹干。
动作间,指腹不时擦过我敏感的后颈和耳垂,渐渐多了几分旖旎的意味。
我忽然开口:「你不是说不喜欢帮我吹头发吗?」
严慎动作一顿,关了吹风机,垂眼看着我。
「我可没说过,卿卿睡迷糊了吧?」
他把我抱起来,放在冰凉的洗手台上,手臂顺势环过来,眼睛里多了些危险的意味,
「还是……把我记成了你那个讨厌的初恋?」
……和严慎在一起之前,我确实还有过一个恋爱三年的初恋男友。
可他人生中第一次谈恋爱,就是和我。
严慎一直耿耿于怀,我也哄过他好几次。
压下心里翻涌的怀疑,我摇摇头,试图推开他:
「梦里记岔了……不是说要下楼吃早饭吗?走吧。」
他恶劣地勾勾唇角,反而欺身更近。
「忽然觉得有个地方更饿,需要卿卿帮忙才能吃饱。」
阳光穿透玻璃窗照进来,被巨大的镜面折射到每一个角落。
我与严慎整理好下楼时,已经临近中午。
严恪正坐在餐桌前翻着一份文件,面前还摆着一杯咖啡。
「严先生,昨晚多有打扰,我和严慎就先回去了。」
他放下文件,目光淡淡地看向我,极具压迫感。
我这才发现,他今天竟然没有戴眼镜。
和我身边的严慎……更像了。
「夏小姐不必这么客气,我很喜欢你,也希望你能时常和严慎过来玩。」
我礼貌地点点头。
心里却想,我可再也不会过来了。
「我送你们出去。」
他笑了笑,站起身来,以不容置疑的姿态,把我和严慎一路送到车库。
因为我对路不熟悉,回去还是严慎开车。
我坐在副驾上,正要把车窗摇上去,严恪忽然撑着窗框俯下身来。
肩背遮挡阳光,让那张俊美的脸有大半都浸在阴影里,情绪也模糊不清。
他唇角微勾,看向我的目光竟然缠绵悱恻:「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,夏小姐。」
「……」
我努力让自己的表情保持镇定,但后背的肌肉几乎紧绷到极点。
直到严慎的声音响起:
「好了,哥,那我们先回去了。」
车窗关上,把严恪状若温和无害的笑也拦在外面。
那时候,我还天真地以为。
只要我不想过来,就再也不会回到这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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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听着这些,我脑子轰然炸响。不知过了多久,外头的议论声终于停歇了下来。我这才从隔间走出,看着空荡的洗手间,只觉得连空气都变得稀薄。浑噩的回到办公室。我刚进去,就被叫住:“夏主任,这个病人的手术方案过了,手术时间也安排好了。”“不过你可能需要去找下江主任,你们合作操刀,成功率会高很多。”时隔几分钟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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