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务处。我和刘书琴站在教务主任面前,两个人都身形狼狈。我的头皮被扯得生疼,刘书琴也没有好到哪里去,两败俱伤。教室是什么地方?是学习的地方,你们两个人在教室打架,搞成这副样子,像什么样子!教导主任是一个发福的中年男子,满脸怒气地看着我们。教务处。我和刘书琴站在教务主任面前,两个人都身形狼狈。我的头皮被扯得生疼,刘书琴也没有好到哪里去,两败俱伤。教室是什么地方?是学习的地方,你们两个人在教室打架,搞成这副样子,像什么样子!教导主任是一个发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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教务处。
我和刘书琴站在教务主任面前,两个人都身形狼狈。
我的头皮被扯得生疼,刘书琴也没有好到哪里去,两败俱伤。
教室是什么地方?是学习的地方,你们两个人在教室打架,搞成这副样子,像什么样子!
教导主任是一个发福的中年男子,满脸怒气地看着我们。
主任,是她先动的手,不信你可以问在场的人!刘书琴当即指着我,推卸责任。
恶人先告状这一套刘书琴一向用得炉火纯青。
我没有,我在好好学习,是她来找事。我铿锵有力地辩驳,不再吃哑巴亏,励志做一个有嘴的人。
教导主任看了刘书琴一眼,又看了看我,刘书琴名声原本就不怎么样,我的话反而更可信些。
她为什么找你?主任开始询问前因后果。
我把江灏校门口堵我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。
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,毕竟学校的老师根本管不动江灏,但也能让江灏膈应一下。
又是他!这个江灏还真是仗着他家有钱胡作非为!主任一脸怒气离开了,不出所料,应该是去逮人了。
不过对于江灏来说,逃课旷课是家常便饭,就算是教导主任也未必逮得住他。
现场剩下我和刘书琴两个人大眼瞪小眼。
你居然打江灏小报告!她瞪我。
你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!
我一想到自己上辈子就是被这种货色欺负的,心里就超级不爽。
江灏进来的时候满脸不爽,眼里满是阴鸷,他的脸上还贴着创可贴,手上甚至还有划伤,渗着血珠,一看就是刚和什么人打架了。
他目光落到了我身上,大步流星地走到我面前,扬了扬下巴:告我状?
他也注意到了我乱成鸡窝的头发,身上原本洁白的校服一块灰一块黑,像极了难民。
你干嘛了?他打量了我一遍。
你问她。我向他示意身旁的刘书琴。
从江灏进门,刘书琴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江灏。
江灏嫌弃地皱了皱眉:又是你?
见他和自己说话,刘书琴一脸喜色,但还没来得及说话,教导主任就出声了。
是让你来检讨的,不是让你来聊天的!他黑着脸,真当他是死的,还聊上天了!
哦。江灏无所畏惧地出声。
你什么态度!还在学校骚扰女同学,知不知道这是要记大处分的!
那你记啊!很嚣张,也很江灏。
毕竟江灏他爸当初给学校捐了两栋楼,还安装了全校的空调,是学校最大的赞助商,也因为这样,学校高层一直对江灏是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。
你!好好的书不读,学得一身混混本事,你对得起你爸妈吗?教导主任恨铁不成钢地说。
江灏依旧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。
你们三个,给我在这反省,什么时候写好一千字的检讨书,什么时候走。他摔门而去。
我甚至没有机会辩解自己是受害人,应该让我回教室学习。
喂,到底怎么回事?江灏目光又落到我们俩身上,不耐烦地询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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