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恪靠到椅背上,抬手揉了下眉心。他在事业上相当野心,所以在私生活上他并不像其他男人那样精彩,他不爱桑画,但是桑画够美足够柔顺……季恪没有心思花在其他女人身上。现在,一个不肯回家的妻子,弄得他心烦意乱。季恪跟她当过三年夫妻。他知道怎么让她快速情动,怎么让她舒服,怎么让她承受不住地软下身子。阴暗老旧的楼道里,男女纠缠。他们自小接受着精英教育,桑画是最正统的名门淑女,季恪更是对环境挑剔到有些洁癖的地步。但...
“季恪,从前是我不知轻重,喜欢了你!”以后,不会了……说完,她开始整理被他弄乱的衣服。真丝衬衣扯开了几颗扣子,裙摆也被撩到腿根处,肉色的薄透丝袜更是被褪到了膝弯处……实在靡靡不堪。...
季恪跟她当过三年夫妻。
他知道怎么让她快速情动,怎么让她舒服,怎么让她承受不住地软下身子。
阴暗老旧的楼道里,男女纠缠。
他们自小接受着精英教育,桑画是最正统的名门淑女,季恪更是对环境挑剔到有些洁癖的地步。
但是此时,他根本顾不得了。
他现在就想看她崩溃的样子,就想她在他怀里哭泣,然后用一种软弱无力的沙哑嗓音,无意识地叫着他的名字……
桑画近乎崩溃:“不是!我没有!”
她的嗓音沙沙的,震颤着,却更勾起男人凌虐的欲望。
她每一次微不足道的挣扎,都被季恪死死摁了下去,接着便是更粗鲁羞耻的对待,他甚至还伏在她耳际,恶劣低喃——
“知道他是谁吗?”
“没发现他跟我有几分相似?怎么,想找个替代品?”
……
他熟悉她的身体,技巧又是一等一的好。
桑画低声哭泣。
季恪贴着她汗津津的发际,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瞧,语气却是不带一丝温情的冷贵:“舒服了?”
桑画靠在他的肩侧,细嫩的皮肤在黑色衬衣的映衬下,显得白皙娇贵。
身子还在余韵中,脑子却清醒了。
她可以确定,季恪跟贺季棠有过节。
她没去猜测。
因为此时,光是应付季恪的怒气,就足以让她心力憔悴。
她半天不吭声。
季恪睨着她,冷嗤一声。
他毕竟是豪门贵公子,总归是挑剔的,不可能一直待在破旧楼道里,稍稍出气后他将桑画抱进巷子停着的车里……
黑色宾利,跟四周破旧环境格格不入。
季恪开了车内空调,抽了几张抽纸丢给桑画,一边睨着她整理衣裙的不堪样子。
事实上,他也没好哪儿去。
自从桑画跟他闹离婚,他的身体很久没有舒解过了,此时光看她那副浪|荡样子,他也能轻易来感觉,但是桑画没吃药,他车里也没有备着套子。
他就忍住了!
桑画整理过后,终于平静下来——
她思忖着季恪的心思,其实并不难猜,无非就是自己没有离婚的妻子跟其他男人来往过密,心里不舒服罢了。
跟爱不爱的无关。
至于这一场荒唐亲密,桑画只觉得难堪。
她故意冷嘲:“季恪,你不会在吃醋吧?”
季恪伸手,轻轻刮弄她细嫩的脸蛋,嗤笑:“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!我只是提醒你,你现在还是季太太!不要跟不相干的男人来往。”
桑画笑意更淡:“那你就可以,对吗?”
季恪目光深邃。
关于白筱筱的事儿,其实他并不十分上心,大多时候是秦秘书代为处理的……有时他去H市出差,也只是偶尔顺便去看看。
但这些,他并没有跟桑画解释。
因为没必要!
今天他之所以这样失控,他想,是因为贺季棠的缘故,而不是在意桑画。
季恪换了个舒适的姿势。
桑画却想走了,她才动,季恪按住她的手:“等一下!”
接着,他单手拿了烟盒,抖出一根香烟来点上。
车里,很快就萦绕着薄薄烟雾。
季恪侧头看桑画,
他的眼神是桑画熟悉的,季恪谈生意时就是这样一副样子,不带一丝感情。
抽完一根香烟,季恪从皮夹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桑画:“是我的副卡,每月额度200万,不够用的话我让秦秘书再追加。”
桑画看着那张白金卡,心中触动。
真的,这是她曾经期待的善待。
桑家倒后,她很需要钱,所以即使卑微她还是每月接过季恪给的10万块。
但现在,她清醒地知道,接过这张卡意味着什么。
意味着她桑画,得回去当季太太。
意味着她必须像从前那样,在生活上细无巨细地侍候他,然后她还需要把自己变成他审美中的样子,满足他在床上的一切喜好,她还需要陪他出席各种宴会,她只需要美丽听话,不需要灵魂。
因为季恪买的,就是这些!
桑画拒绝了他的卡。
她手握住车门,低声开口:“季恪,你的善待来得太迟了!到现在你还是不明白,我们为什么过不下去。”
车内,原本幽暗。
季恪伸手一按,车内灯亮起。
桑画觉得刺眼,本能地闭了闭眼。
季恪轻轻把玩那张银行卡,声音讥诮:“你是指感情?桑画,你觉得我们两个还有发展感情的余地吗?你别忘了当初我们是怎么结的婚!”
他的表情变冷:“所以,别强求不属于你的东西!”
桑画已经不想解释了。
她神情疲倦:“那是属于白筱筱的吗?季恪,既然你那样在意她心疼她,为什么不娶她?其实女人的第一次也不是那么重要的,当年我们是发生了关系,可是你不愿意娶我我也不会怎么样的,而现在……离婚不好吗?”
桑画真的累了,她轻声吐出几个字。
“彼此解脱!”
说完,她打开车门下车,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季恪没有拦着。
他面无表情地坐在车里,半晌,才懒懒地伸手熄掉车顶灯。关灯时,眼睛余光扫过那团乱糟糟的纸巾,那上头还沾染着桑画的润泽。
季恪想起刚才的孟浪。
他其实也察觉到桑画的不同了,这事儿放在过去,他在这种地方弄她,她就算再舒服也会哭很久……
但是方才,她根本不在意的样子。
走得干脆!
季恪靠到椅背上,抬手揉了下眉心。
他在事业上相当野心,所以在私生活上他并不像其他男人那样精彩,他不爱桑画,但是桑画够美足够柔顺……季恪没有心思花在其他女人身上。
现在,一个不肯回家的妻子,
弄得他心烦意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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