玲玲。只有我妈妈这么叫过我。婴儿期的我床头挂着一串风铃,风一吹过来叮当作响,我就会笑的很开心。所以她才给我起了这个名字。顾策,似乎还没有彻底忘记我。我突然很想知道。玲玲。只有我妈妈这么叫过我。婴儿期的我床头挂着一串风铃,风一吹过来叮当作响,我就会笑的很开心。所以她才给我起了这个名字。顾策,似乎还没有彻底忘记我。我突然很想知道。等他发现真相的时候,会是怎么样的表情呢...
放下手机,我脑中渐渐聚起一个念头。又是于湉。三年了,顾策一定跟她说起过自己的很多事情。甚至两人开始聊天,也是因为她的声音和我相似。我不相信于湉完全没有发现端倪。她很怕我抢走顾策吗?...
玲玲。
只有我妈妈这么叫过我。
婴儿期的我床头挂着一串风铃,风一吹过来叮当作响,我就会笑的很开心。
所以她才给我起了这个名字。
顾策,似乎还没有彻底忘记我。
我突然很想知道。
等他发现真相的时候,会是怎么样的表情呢。
我捂着胃部,缩在后排座位上。
现在还太早了。
要让他一点点的发现端倪,看着陪伴他度过最险恶孤苦的那段日子,甚至让了一半生存机会给他的女孩,被他一手推入了什么样的绝境。
6
九月十二号,是我和于湉的生日。
我比她大两岁,同日不同年。
按理说,我们应该很有默契。
可我们的性格却截然不同。
她开朗活泼,认定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,那是被妈妈用无数偏爱浇灌出来的自尊和傲气。
认识我们的人,都会先被于湉吸引。
我年少时第一个懵懂心动的男生,在经由我认识她之后,也和她告白了。
我本不想和她争的。
也很明白自己争不过。
有时候就连上帝也会偏爱某些人。
早在几个月前,我们就约定好了要在生日当天去爬天宙山。
三年前我们在山上的寺庙里祈祷,祈祷灾难早日结束,祈祷妈妈可以回家,祈祷奇迹再现,余生平安。
妈妈到底是没有回来。
我们依然保留下了这个习惯。
这次的行程中多了一个人。
是顾策。
他站在山脚下等着我们,身材瘦削修长,视线略过我,停留在于湉身上。
于湉上前抱住他的胳膊,不好意思地对我眨眨眼,「让顾策跟我们一起去吧,三个人,心更诚。」
我抿了抿唇。
顾策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,面对我的时候表情又恢复了淡漠。
「我和姐姐从小就没见过爸爸。」上山的路上,于湉说起我和她的童年,「没人保护我们,所以我们总是挨欺负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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