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明白,我已经做到这步,他还有什么不满意。*我居住的南城属于真正的南方,而林大在三千多公里外的北方,可谓天涯海角。爸妈舍不得我去那么远的地方,一去就是好几年。他们担心我不适应那里的气候,吃不惯那里的饭菜,也过不惯没有他们参与的日子。学校隔壁班有个叫花蕊的女孩,是外地转学过来的。小巧的个头,圆圆的脸蛋儿,齐耳短发,一笑唇边会出现对称的两个小坑儿,长得很可爱。我好几次看到贺栩杉和她一起走,那两只牵在一起的手让我的心疼了一次又一次。高考...
高三那年中秋,天气已经有些凉了。恰逢贺栩杉的大伯和二叔来探亲,连带着我们家,二十几口人聚在他家一起吃饭庆团圆。几杯酒下肚,气氛更加热烈。...
学校隔壁班有个叫花蕊的女孩,是外地转学过来的。小巧的个头,圆圆的脸蛋儿,齐耳短发,一笑唇边会出现对称的两个小坑儿,长得很可爱。
我好几次看到贺栩杉和她一起走,那两只牵在一起的手让我的心疼了一次又一次。
高考完回学校对答案的那天,我亲眼看见贺栩杉拉着花蕊躲在角落里说要和她报同一所大学,因为他想做她的骑士,永远守护着她。
当时的我,心痛得就快要死掉了。
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,他已经选择了做骑士,又怎么可能做一个成功的护花使者,不过是用来救赎自己,让自己不再那么自责而已。
我的心是肉长的,我不想一次又一次的被伤,更不愿长久的让自己疼。天天看着他们一起腻歪,那是我对自己的屠戮,我不要。
十八年前的情怀,我都给了贺栩杉。以后,我想要做我自己。
所以,我不会和他们读同一所大学。
我和他是同一天报的志愿。
他弄完自己的,兔子似的窜到我房间,兴奋的问我选好了没有。
那时,我看到他眼底布满星光。
不是为我,我知道。
“选好了。”
“是不是京大?今年京大扩招,你一定能进去。”
“贺栩杉,花蕊也会去京大吗?”其实不想问,因为明知道答案。可我还是开口问了,只为那几乎不存在的一点点可能。
我多傻,还对他抱着希望。
可有什么办法,就是喜欢啊!
贺栩杉顿了顿,随即咧嘴笑开,“是的。她啊,胆子奇小,没有我在她身边,我真怕她会天天哭。”
我敛住眼睛,也掩盖住心口的酸痛。
贺栩杉你这个傻瓜,想你的时候,我也是一个人天天哭。只是,你永远没有机会知道了。
他真的从没有一天属于过我,呵呵。
“做骑士可没那么简单,以后有你忙的,你可要打起精神才行。”我调侃他。
贺栩杉的笑容渐渐的收起,他定定的看着我脸上的假笑,眸底深黑一片。
“江简,谢谢你。还有,对不起。”
他说过太多次对不起,可轻飘飘的几个字,弥补不了我心头的伤痕。
我淡淡的笑了,移开目光落在桌面上的某个地方。那里摆着四只形态各异的小老虎摆件儿,各个娇憨可爱。
那是我十六岁生日时他拿给我的,我记得当时他说,“小简,这是我为女朋友准备的。先放在你这保管,等我找到女朋友了,你再还给我。”
那时的我美美的以为他说的女朋友会是长大以后的我,如今我终于明白,他当年真的只是想要我做个保管人而已。
三年过去,他找到喜欢的女孩,我的管家生涯也到了结束之时。
我拿起那四只小老虎放在他手上,他不解的问我,“干吗?”
干吗?贺栩杉,话是你说的,事是你做的,要不要在这种时候装无辜?
“那年你委托我为你保管,说是送给你以后的女朋友。现在你找到女朋友了,我总不好再霸占着,物归原主。”
*
在点击确认的最后一分钟,我将学校名称由京大变更为北方一所名校林大,那里的国画专业全国闻名,听说出过好多大家。
不想去京大,那里便是我最好的选择。
贺叔和阿姨都问过我选的是不是京大,都被我含糊着略过。
录取通知书到的那天,我久久回不过神。
我和他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,读大学就是我和他划清界线的又一个里程碑。
他拿着自己的录取通知书跑到我家,嚷着要看我的,“江简,把你的通知书拿来我欣赏一下,这是我的你也看看。”
他笑得很好看,和埋在我记忆里让我彻夜难眠的笑容一样。
我平静的把录取通知书交到他手里,他盯着学校的名字,惊诧的瞪大眼睛。
他是震惊的,也是意外的。
我从小听他的话,他似是没想到在报考这样的大事上,我会做出违反他意思的决定。
他大要概还没意识到,我早就不是曾经的我,是他改变了我。
“江简,为什么?”他的眼底似是有一丝受伤。
贺栩杉,没有了你,我已经很难过,我不能再没有了我自己。
你不要我,也不爱我,那就放我自己走吧。
“老师说那里的国画专业更适合我。”我淡淡笑着,没再看他的眼睛,也没去看他听到我这个回答后,会是什么表情。
“完了,你一定还在记恨我。我妈要是知道你没和我报一所学校,很可能暴揍我一顿。”
“不会,如果阿姨真的要揍你,我们住得这么近,我一定听得到声音。我会亲自和阿姨解释清楚,不会让你受伤。”我平静的回答他。
他猛地趴到我面前,距离得我很近,近到我数得清他的眼睫毛。
我的心不争气的又开始嘭嘭的乱跳。
我是真的喜欢他这双眼睛,似乎盛着整片星河。
“江简,你看着我,你是不是还在意那天我说的话,你是不是一直在怪我,没有原谅我?小简,我那天是胡说的,你能不能忘记?”
我忘不掉。
你伤得我那么深,我怎么会不在意,又怎么会轻易忘记!
失去爱情已经很可悲,我不能再失去尊严了。
何况,明知没有结果的事,我又何必让你我负重前行!
“早就忘了”。我说。
他离开了,脸色不太好看。
我不明白,我已经做到这步,他还有什么不满意。
*
我居住的南城属于真正的南方,而林大在三千多公里外的北方,可谓天涯海角。
爸妈舍不得我去那么远的地方,一去就是好几年。
他们担心我不适应那里的气候,吃不惯那里的饭菜,也过不惯没有他们参与的日子。
收到录取通知那天晚上,妈妈哭着问我想不想复读,然后明年考京大。再不济,考市内那所师范也很好。
总归离得近一些,方便照顾,也省得他们日夜为我挂怀。
我理解妈妈的苦心,可我的苦心呢?想要忘掉他,重新开始,我总要有个适合遗忘的环境。
我没说话,只是眼巴巴的看着妈妈。
228 人观看
254 人观看
95 人观看
脑袋一个朦朦胧胧的颜漫漫,像是被雷劈了一般。久久找不回自己的声音。眼睁睁的看着床榻上的纱帐,不知道过去多久。直到肚子的前胸贴后背,两个丫鬟,才端着饭菜,从外面进来。然而,两个丫鬟的脸色,均不是很好,可见,消失了大半日的抱月,应该也是知道了下午发生的事情。“我竟然不知道,丫鬟可以给主子脸色看,不愿意伺
这些治疗,都是需要手术的。“太后娘娘,臣妾先给您针灸,排脓止痛,至于后续的治疗,咱们再酌情而定!”排脓?这一点,倒是和秦院士说的,大致相同!只是秦院士说过,若是取出膝盖之中的病灶,也许会留下终身残疾!因此,这么多年秦院士只能以针灸之术,为太后暂缓痛苦。秦妩给太后施针,暂缓痛楚,并让冯嬷嬷去寻了一下麦
岑莺连忙跪下:“奴婢没有!”“我告诉你,”苏听雨伸出脚,将岑莺的下巴抬起来,逼迫她看着自己,“宋凝连给我提鞋都不配,瑾之哥哥只喜欢我一个人,除了我,他谁也不会喜欢。”岑莺心头屈辱的厉害,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落下,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沦落到如今的境地。第一次见到苏听雨的时候,她在街头卖身葬父,苏听雨看她
程译川没拿稳,手机就这么掉在了地上,他惊魂未定间,脑子里跳出来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,手机可不能坏了,他还没回陈星意的信息。 程译川连忙蹲下身子,把手机捡起来,但手机好像正好磕到了边角,整个屏幕都摔得粉碎。 叶恩妍担忧地问道:“人没事吧?” 程译川回答道:“没事,但是,我现在可能需要先去
而另一边,季晏礼昂首挺胸的,将温以乔抱到了车上。整个过程,温以乔都将自己的脸,埋在了季晏礼的胸膛上,生怕被熟人看见。“乔乔,你不觉得,该给我一个解释吗。”“嗯???”温以乔脸颊还在隐隐发烫,就被季晏礼这倒打一耙给整懵了。话说,她记得,这酒吧是你要来的吧。“那你刚才,为什么要跟他卿卿我我,勾勾搭搭,眉
|“他们这是…”温以秋听着里面的声音眸色一亮,回头询问着林子诚。“诚哥,我们的计划是不是要成功了?”林子诚神色黯然,并没有女子如此的开心。“应该是。”他微微抬头看着监控,自言自语一句。“希望她可以熬过这一次,等她怀上丧尸的孩子,那也算是为人类的科学实验作出了贡献。”温以秋笑容有多甜美,心里却是继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