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若言的话让姜亦雪眼眶发酸。她甚至不敢去想那天父亲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说:“你和傅若言出去?那爸爸等你回来吃饭。”姜亦雪霎时心如刀割,隐忍已久的泪水夺眶而出。最后,沈执与只能妥协。两人连夜统计了姜父留下的资产,又将姜亦雪没被收走的奢侈品变卖后,凑了差不多四千万。第二天一早,姜亦雪和沈执与去了工厂还钱。四千万,一上午就还的分文不剩。工人们拿到钱,纷纷鞠躬:“谢...
电话那头安静了许久,才传来沈执与的声音:“无论有没有,他很爱你,是一个好父亲。明白了什么,姜亦雪瞬间红了眼:“我想去见见他。”沈执与清楚这几乎不可能:“试过了,但见不到。”...
最后,沈执与只能妥协。
两人连夜统计了姜父留下的资产,又将姜亦雪没被收走的奢侈品变卖后,凑了差不多四千万。
第二天一早,姜亦雪和沈执与去了工厂还钱。
四千万,一上午就还的分文不剩。
工人们拿到钱,纷纷鞠躬:“谢谢姜小姐。”
姜亦雪看着这一幕,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。
这时,远处突然一阵骚动。
姜亦雪还没回神,就被团团围住。
为首的傅若言穿着藏青色制服,他拿出拘留证:“姜亦雪,你涉嫌参与姜氏集团的犯罪,现海城公安正式将你拘捕!”
说完,他拿出手铐,在姜亦雪错愕的目光中“啪嗒”一声,铐住她的手腕!
手铐冰凉的触感从肌肤蔓延到心脏。
姜亦雪呼吸有些不稳:“傅若言,我有没有参与我爸的生意,这三年你不清楚吗?”
傅若言面无表情:“有没有,查了才知道。”
他擒住姜亦雪的胳膊,就要押着她往外走。
却被沈执与拦住:“你绝对弄错了!雪雪她不可能会参与姜氏……”
“沈执与,妨碍公务,你也想被刑拘吗!?”傅若言冷脸打断。
两人对视的那秒,沈执与被人钳制住,按到边上。
沈执与挣扎着,额上青筋暴起:“傅若言,这就是你答应的会好好照顾她吗?你这个背信弃义的畜生……”
傅若言置若罔闻,径直路过他,押着姜亦雪上了车。
海城公安局,昏暗的审问室内。
傅若言目光凌厉:“坦白从宽,抗拒从傅。”
姜亦雪带着手铐坐在椅子上,满眼麻木:“我不知道该坦白什么。”
闻言,傅若言朝着边上黑沉的单面镜看了眼。
一同审问的的傅方念挑了个话题:“说说你爸,他是个什么样的人。”
姜亦雪看着他们夫妻俩一唱一和,只觉得讽刺。
见她不说话,傅若言从证物箱拿出照片放在桌上:“看看。”
姜亦雪扫了眼,脸色骤变!
照片上竟然是许久不见的父亲,他穿着狱服,满头白发,脸上带着青紫。
她迅速伸手,想要再仔细看看。
照片却又被傅若言拿走:“我和你领证那天,姜世汉拒捕,受了不少伤。”
傅若言的话让姜亦雪眼眶发酸。
她甚至不敢去想那天父亲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说:“你和傅若言出去?那爸爸等你回来吃饭。”
姜亦雪霎时心如刀割,隐忍已久的泪水夺眶而出。
见状,傅若言转头,目光沉沉的看向黑色的单面镜。
片刻后,有人推门而入,声音里难掩激动和喜色:“傅副队,果然像你说的,姜世汉看到姜亦雪哭后就招供了!”
姜亦雪如遭雷击!
她顺着傅若言的目光看向那漆黑的玻璃,意识到父亲可能就在隔壁!
他能看见自己!
而这一切……是傅若言故意安排!
再次被利用和被背叛的感觉像是蚀骨的毒虫,将她的心啃噬成渣。
“傅若言!”姜亦雪喊着他的名字。
不知道为什么,傅若言甚至不敢去看她破碎的目光。
“我去隔壁看看。”他快步摔门而出,脚步是自己都没觉察的慌乱。
傅方念紧随其后。
走廊里,傅方念见他脸色不好,忍不住关怀:“哥,这些都是正常的手段。”
“我们身上肩负着人民的希望和安危,把罪犯绳之以法才是最重要的事情。”
傅若言只是看着墙上的警徽,沉默不语。
三天后,姜亦雪被无罪释放。
走出海城公安局的那刻,姜亦雪甚至觉得冬日的阳光都刺眼。
等待已久的沈执与见她这样憔悴消瘦,满眼心疼:“还好吗?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?”
姜亦雪不说话,只摇头。
知道她这几天肯定不好受,沈执与也不再追问,带着她到边上的小餐馆吃饭。
两人各怀心事,匆匆吃了几口,沈执与就去结账。
老板笑着告诉他:“你们的单傅队付过了,以后常来!”
姜亦雪愣住,抬眸就看见坐在角落的傅若言。
她不明白傅若言为什么要这样做,利用完了再给一个甜枣,以便下次再利用吗?
四目相对间,从父亲出事后一直压抑的情绪一股脑涌上来。
姜亦雪红着眼起身从沈执与手里拿过钱,拍在傅若言面前。
“傅若言,我不用你可怜!”
傅若言静静看了姜亦雪几秒,收起散落的钱后,从制服内侧里拿出一张律所的名片。
“去这个律所,有人会愿意接这个案子。”
这一刻,姜亦雪是真的不懂他了。
“傅若言,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“怎么决定,随你。”傅若言将名片放在桌子上,起身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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