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肆洲坐在这里,眼前里似乎又出现了白舒瑜的模样。 如雪的皮肤,如同罂粟一般勾人的脸庞却一直有着一双如鹿般清纯的眼。 “穆肆洲,我爱你。 “穆肆洲,我给你做了香薰哦,以后晚上你睡觉会舒服很多。 曾经他不在意的话,到了现在弥足珍贵。 他的身体猛然一激灵,突然想起白舒瑜曾经送给他的
她的眼神变得疯狂,只要能够留住穆肆洲,她愿意孤注一掷。
第二天清晨,穆肆洲醒来时,白语枝已经不在身边。
走到楼下,他才发现白语枝已经在楼下的厨房开始忙碌。
以前白舒瑜在这里的时候,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给他做东西吃。
说什么:“给自己喜欢的人做饭吃是我最快乐的时光,以后我也要给我老公做饭吃。”
那时候白舒瑜提起老公时,眼神总是忍不住的投在他身上。
只是他觉得白舒瑜过于贪心了。
却也只是配合着她玩一些情趣。
左不过是嘴巴说的话,怎么能当真。
可是现在,他看着白语枝,却连那一些哄人开心的话都说不出口。
白语枝看着穆肆洲,眼里满是眷恋,端着一碗小米粥走了过来。
“小米粥养胃,你胃不好,喝些这个或许会好一些。”
她的身体擦过穆肆洲的肌肤,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。
穆肆洲小幅度的偏了偏头,让她的吻落在了他的脸颊上。
白语枝没有错过他的动作,只是想到自己的安排也没有多说什么,坐在了穆肆洲身侧。
“试试吧,我熬了挺久的。”
他从来不喝粥,可是这是白语枝第一次下厨,他也还是算给面子的将粥喝了几口。
只是吃了几口,他的脑海里却突然想起白舒瑜曾经为他书写的一本单子。
里面写满了他的喜恶。
咖啡不加糖,喜欢口味比较重一点的失物,喜欢吃海鲜,但是有点轻微过敏,所有要常备过敏药……
桩桩件件都是白舒瑜对他的在意。
只是现在口口声声说爱他的白语枝不知道。
甚至他回来这么久,被他随意处理了一下的伤口,时至现在,白语枝也浑然未觉。
可是真正在意一个人,爱一个人的时候会是这样吗?
穆肆洲的手忍不住紧握成拳,手背微微结痂的地方渗出几分血珠。
痛意从伤口处蔓延,从手背到胸腔,直至全身上下都只剩下了几乎让他无法喘息的感觉。
他突然看向白语枝:“以后不要做粥了,我不喜欢。”
白语枝原本还在喝粥的动作一顿,眼里闪过慌乱。
在抬头的瞬间,她的眼里已经蓄满了泪。
“我只是觉得这个营养,你想吃什么,我重新给你做。”
一滴泪落了下来,她连忙去拿穆肆洲面前的碗。
往日里向来舍不得白语枝哭的穆肆洲现在却只有了浓浓的疲惫。
“不用了,我去公司。”
白语枝心里慌乱无比,她能够感觉到最近穆肆洲对她的不上心。
这个男人她似乎要把握不住了。
她的手紧紧抓着口袋里的玻璃瓶,定定的看着穆肆洲。
刚刚走到门口的穆肆洲,却突然感觉脑子有些晕眩,身上也有些发热。
下一秒,他便看见白语枝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,朝着他走来。
第24章
穆肆洲的眉头拧成结:“你给我下药了?”
白语枝的身上此时只剩下了一件蕾丝睡裙,张口只有一句:“肆洲,我爱你。”
话落,她的手臂便攀上穆肆洲的脖颈,然后步步下移将穆肆洲的衬衣扣子解开。
穆肆洲漆黑的瞳仁直直盯着她的脸,可是却只能想到白舒瑜。
他深深皱着眉,眼睛已经发红,却也强撑着最后的理智将白语枝推开。
冲到了浴室,在浴缸里待了几个小时。
入了秋,白日里也是凉得厉害,可是燥热的火气越烧越厉害。
他的脑子里想着白舒瑜,一点点让自己纾解。
直到结束,人没有那么难受了,只是对白舒瑜的思念渐浓。
只能是她,他只要她。
从来没有那一刻,他的认知这么清晰。
他爱过人,所以知道此时此刻,从前往年他对白舒瑜有爱。
只是他不愿意承认,他以为自己爱的始终的白语枝,不愿意将自己的爱交给白舒瑜。
可是直到白语枝回来,他才突然惊觉,年少的感情早已随着时间冲淡,他的心早给了白舒瑜。
从浴室出来时,白语枝只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沉默的看着一处。
听到楼梯的动静,白语枝才站起身,慌不迭的抓住穆肆洲的手。
还未开口,便听见穆肆洲低沉的声音:“语枝,你知道吗,这些年我一直在等着你。”
浑身一个激灵,白语枝说话都有些颤抖:“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我……”
“我只是……只是太怕了……”
“我怕你不再爱我,我怕你不想和我结婚,我怕你心里已经装下了别人……”
白语枝哭个不停:“我只是爱你啊,我错了,不会有下一次了。”
穆肆洲只是听着,却生不出半分多余的感觉。
他重复着白语枝的话:“不会再有下一次了。”
穆肆洲的视线看向白语枝,眼里一片复杂。
“语枝,我可以不计较你对我用药,可是……”
几乎是能够猜测到穆肆洲要说些什么,白语枝牢牢的握住穆肆洲的手,几乎要将他的手心掐的血肉模糊。
“肆洲,不说了好不好,我爱你,我爱你啊。”
所有的所有,以爱之名,企图得到谅解。
可最后那句话还是被穆肆洲说了出口。
“可是我好像不爱你了,就到此为止吧。”
白语枝脑袋一片嗡鸣,不敢相信穆肆洲的话。
第一次,他叫她离开,斩断了两人间所有的情分。
白语枝真的慌了,苦苦哀求:“我只有你了,如果你不要我,我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。”
穆肆洲抚开白语枝的手。
划伤和掐痕让他原本骨节分明好看的手变得格外可怖。
穆肆洲闭上苦笑一声。
都是他活该罢了。
再睁开眼时,他的目光又是一片清明。
“我不会跟你结婚了,这段时间算我对不住你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他停顿了一瞬,又重新看向白语枝。
“你当初回来也并不单纯不是嘛。”
“白语枝我也不是个傻子,是顾忌往日情分和我对你的感情才没有戳穿。”
“一千万,我帮你解决你赌博欠下的债,剩下的钱够你在国外过得不错了。”
“以后好好的,别回来,也不要再打扰你妹妹。”
第25章
白语枝的脸色在瞬间变得惨白。
穆肆洲没有再给她任何辩解的机会:“今天下午我会找人送你上飞机,就到此为止吧。”
深呼吸了好几口,白语枝才将自己脸上的所有表情收敛,缓缓走出了别墅。
她只以为瞒的很好的事情已经被戳破,再挣扎也只是徒劳。
现在这样的结果,她能接受。
可观众还没有散场,该做的戏还是要演全。
“穆肆洲,不管你信不信,我的心里一直是有你的。”
“或许我们就是有缘无分吧。”
话落,她缓缓朝着屋外走去。
别墅里霎时间只剩下了穆肆洲一人。
他疲惫的躺在沙发上,呼吸声逐渐变重。
药物的影响让他的思维有些混乱,脑子里不免想到了和白舒瑜的第一次。
其实这种药好解决的很,靠他自己都能解决。
可是白舒瑜却和个傻子一样跑了进来,说要去给他找医生。
现在的他也不确定那时候他有没有把白舒瑜当成了白语枝。
但在醒来看见她时,心里却突生了一丝满足。
那天之后,他只对白舒瑜有反应。
光是听着她的声音,绷着的线一下就断了。
每一次的呼吸交融,唇齿相勾,都会变成缠绵悱恻的长吻,一发不可收拾。
穆肆洲坐在这里,眼前里似乎又出现了白舒瑜的模样。
如雪的皮肤,如同罂粟一般勾人的脸庞却一直有着一双如鹿般清纯的眼。
“穆肆洲,我爱你。”
“穆肆洲,我给你做了香薰哦,以后晚上你睡觉会舒服很多。”
曾经他不在意的话,到了现在弥足珍贵。
他的身体猛然一激灵,突然想起白舒瑜曾经送给他的那些礼物。
还在吗?
他在家里四处搜寻着,可是却始终找不到。
满眼失望,若是时光能够回到从前,他定然会将白舒瑜的东西好好珍藏。
可那时的他又怎么会知道,他会在白舒瑜的感情里弥足深陷,他好想她。
之前他能为了以前的情意接受白语枝的利用,现在他也能为了追回白舒瑜将自己放在地上。
只要白舒瑜回来,他甘愿将自己的自尊打碎。
穆肆洲没有再犹豫,准备重新飞到北京去找白舒瑜。
然而一通工作电话打断了他的行程。
……
北京。
自从上次分别后,穆肆洲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。
白舒瑜也没有多想,只是紧锣密鼓的将自己投入到工作中。
跟在裴隽身边做事也是酒会不断。
不过不像是在穆肆洲身边一样,只能做一个挡酒的花瓶,而是被裴隽推着往前去收获人脉。
好在白舒瑜也不是真小白,每次宴会都是瞅准的机会,将自己打入到大佬群里。
起初大家还只当白舒瑜是过来凑热闹的。
只是聊着聊着,才发现她口齿伶俐,吐字清晰,声音恬柔,说出来的话也是有自己独特的见解。
娓娓道来时,一点卖弄的感觉都没有,反而很吸引人听下去。
几个月的功夫,北京金融行业里,白舒瑜也算得上是小有名气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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